沈長樂遣退左右,只留下安逸一人,這才開口。
“我還看出,盛陽公主的病是生育時落下的,這個問題,至今已困擾了公主十余年的時間。”
盛陽公主眼神閃躲,心虛地遮掩著:“小公主真會說笑,我自幼體寒,哪來的生育一說?”
聞言,安逸頓時躁怒起來。
“呃…呃!”
他被點了啞穴,說不出話來。
沈長樂見狀,急忙起身拉住他的手,回身與安盛陽告別。
“盛陽公主不愿對醫者敞開心扉,這病,自然難以對癥下藥。
今日天色不早,我等就不打擾了,先行告退…”
拉著安逸離開公主府,沈長樂命人解開他的啞穴,忍不住怪責道:“不是說好了,一切聽我的,不能輕舉妄動嗎?”
可見他情緒低沉,心事重重的模樣,沈長樂又不忍多說了。
“罷了,看她的樣子,應該會再來找我聊她的病情,屆時再說吧!”
如她所料,當晚,安盛陽便包裹嚴實登了門。
所求不過…
想要治好身體,再生一個孩子。
沈長樂并未予她治愈之法,而是將安逸叫了進來。
“盛陽公主再做母親之前,或許您應該先給他一個交代——”
她瞥了眼呆若木雞的安盛陽,拍了拍安逸的胳膊。
“有話好好說,我出去等你。”
“別再來煩我!我討厭你!!”
“皇上…皇上?時辰不早了,該上早朝了…”
江辭安被人叫醒時,眼角還帶著淚。
他不確認自己夢見的,是不是真的。
只愣愣地看著靜靜安睡的沈長樂,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摸她的臉。
長樂…
你真的,在夢中回到了我們的過去嗎?
那你什么時候醒過來?
等夢中的一生過完嗎?
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