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沈長樂神色平淡,眼中也沒有怒意,江辭安才平靜了些許。
回想今日席上,他濃眉一蹙。
“定是那禮官趁我醉酒,塞進(jìn)我衣服里的!”
沈長樂依舊愁眉不解。
不為這方繡帕,而是…
“你看這上面的月牙,我怕…他們會借此生事。”
“長樂是說,江月?”
他嫌棄地扔開帕子,用沈長樂的衣袖擦了擦手。
臉上酒后潮紅未退,眼神卻清明了不少。
“可是,不過是一張帕子,能做什么文章?”
“我不知道…”
沈長樂憂心忡忡,看著地上月白色的帕子出神。
彎身拾起,翻看聞了聞。
確認(rèn)并無藥物殘留,這才取下燈罩,將其焚毀。
凈了手,又投洗了帕子,拿過來給江辭安擦手。
全程低眸沉思,未發(fā)一語。
江辭安看得心慌,半抬著眉頭握住她的手。
“長樂…你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沒有碰過任何女人,這帕子…”
“嗯,別慌,我信你。”
沈長樂看著他眼底的不安,抬手托住了他的臉。
“我相信你,你若是想,今日又怎會拒絕盛陽公主的納妾之意?”
江辭安連連頷首,歪首蹭了蹭她的手心。
沈長樂安撫地勾了勾唇,笑得勉強(qiáng)。
“好了,不早了,睡吧。”
扶著江辭安躺下。
江辭安還在擔(dān)憂地看著她,不安地將她攬進(jìn)了懷里。
親了親她的額頭,一再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