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黎也是有點瘋批屬性在身上的,死活不肯吐露。
三十幾道重刑壓下去,白天重刑加身,晚上也不準他睡覺,可他就是不說!
江辭安無法,愁眉不解。
恰好,安盛陽又來求見。
思忖再三,這次,他傳見了。
就在刑房召見她。
如他所料。
見到被折磨得面目全非的穆黎,安盛陽心疼得淚眼模糊。
“兒啊…我的兒,你怎么,被打成了這副模樣啊?”
穆黎被吊在半空,紫黑血跡順著鐵索滴落。
他卻像感覺不到疼痛一般,歪首躲過安盛陽的觸碰。
啐口血沫。
“誰是…你的兒?對面那位…那才是你兒!”
“黎兒…”
安盛陽哭得看不清東西,回身懇求江辭安。
“安兒,他是你弟弟啊!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折磨他了…你給他一個痛快也好!娘求你了…”
江辭安哂笑。
“弟弟?我怎么不知,江主將還有
“幽禁公主府,無召永不得出!”
“給我解藥!”
江辭安咬著牙逼問。
穆黎卻只覺得好笑。
“你已經知道了,這都是我設的局…吃了解藥她就會殺你,你還是想要解藥?”
從未奮不顧身愛過一個人的他,不懂這種感情。
愛一個人的前提,是保全自己,不是嗎?
可對于江辭安來說,不是。
若沒有沈長樂…他的人生,將毫無意義。
“少廢話,把藥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