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雀,告訴九行,辭安可以見他了。”
江辭安困惑地看著她,又在紙上寫下:
【老九身體沒事了?】
“他本來傷得也不重,雖然遍體鱗傷看著嚇人,但到底只是些皮外傷,沒有傷到根骨肺腑。”
江辭安點了點頭,暗自松了一口氣。
不多時,祝九行便在墨清峰和虎丫的攙扶下進了營帳。
他一見到靠坐在床上的江辭安就嚎啕了起來。
“二哥!二哥你終于沒事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真是,萬死難辭其咎啊!”
他哭嚎著撲到江辭安的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淚。
卻被江辭安嫌惡地推開。
皺著眉頭看著他,輕輕擺了擺手,示意他離遠點。
“二哥…你不知道,這幾日二嫂不準我們見你,我有多擔心,每天都在胡思亂想…二哥你怎么不說話啊?”
為避免動搖軍心,江辭安中毒的事,沈長樂封鎖了消息。
除了當日在場的幾人,其余人等不知內情。
江辭安抿了抿唇,紙上敷衍地寫下:
【嗓子疼。】
“二哥,你寫的啥啊?我看不懂…你,你該不會是以后都不能說話了吧?二哥啊!我的二哥啊…”
他哭的實在悲戚,不知道的還以為江辭安已經走遠了。
聽得沈長樂眼角抽動,忙不迭地將祝九行拉到了一邊。
“你二哥沒事,只是嗓子暫時出了點問題,這幾日在服藥,過些時日自然就好了。”
“真的嗎?”
江辭安頭疼地點了點頭。
沈長樂安撫好祝九行,走到床邊。
“辭安,你看看,這是誰?”
江辭安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這才看見正在和墨清峰掐架的虎丫。
驚訝地直起身子,張了張嘴,又無力地看向沈長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