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前難以得到白言真正的生命相關數據,而白言所自愿呈現給大家的表象,包括味覺,某種意義上都是祂對外的語言。
這樣正是白言讓他研究自己的社會生命,而她提出測試味覺后,白言沒有拒絕的原因。
白言一邊津津有味地測試著各種奇怪口味的梅花糕,一邊繼續調侃道:“所以你今天叫我來,只是為了折磨我的味蕾嗎?”
阮·梅毫不遮掩地回答:“測試完這些之后,我希望你今天晚上就睡這里。”
她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就像是說了句很普通的話。
她還不忘補充道:“哪怕你所謂的休息僅僅是保留了原有習慣的假寐,只是為了配合其他人給他們放松的空間。我也希望你今天晚上住在這里。”
“你想做什么?”
“又在明知故問。”
……
一夜過去,床邊坐在椅子上,一夜未眠的阮·梅不禁打了個哈欠。
會讓概念大爆發的行為并沒有出現。
阮·梅坐在床前盯著他睡覺,整整一個晚上,都在記錄他所謂的休息是何種狀態。因為對于白言,通常的生命體征監測儀器不管用,阮·梅也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
為了更好融入人群中觀察眾生,而進行的假寐,在阮·梅眼里同樣是祂對外的一種語言,存在一定的觀察必要。自由調整的體征是另一種表達。
但其中是否有其他心思,也只有阮·梅自己和白言知道。
后,白言躺在她的床上,看著坐在床前的阮·梅:“盯著我看了一晚上,你不無聊嗎?”
阮·梅也明知故問地試探道:“你知道我盯著你看了一晚上?”
“我還知道你中途沒忍住,偷偷地摸了下我的手。”
“不可以嗎?”沒有被抓包的窘況,阮·梅淡然道。
“可以。沒亂碰其他地方就好。我怕你承受不了……那么多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