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更鳥的留言已經接近尾聲。
星期日的注意力基本都要被脫離依靠,還有很久才能見面這類信息吸引了。
知更鳥口中的期限,就像是[花火]跟他說過的賭約期限。
星說要找到她,但是還是出現了什么變故,最終還是變成了賭約結束之前,他都沒辦法再見到知更鳥。只有捎帶的信件可以滿足
這對他來說絕對是難以接受的事情,僅次于之前知更鳥受重傷或被刺穿。
盡管如此,他也沒有辦法改變。
想到要這么久不能與妹妹相見,甚至沒辦法進行短信來往,星期日暗自咬了咬牙。
同時,他還能感覺到一股無力感。明顯知道這背后有[花火]或者那位的手筆,但他沒辦法改變。
這種深刻的無力感有點像他沒有成為家主,還就任鐸音的時候,許久未體會到了。
————
家族會議室中。
[花火]看著屏幕中憤憤地星期日,假裝哀嘆一聲,并遺憾地看向白言:“太可惡了不是嗎?你竟然要把感情這么好的親兄妹分開這么久。”
白言淡然反駁道:“你在罵你自己嗎?”
“可是讓知更鳥參與流夢礁重建的不是你嗎?”
“可是讓知更鳥參與流夢礁重建的不是她自己嗎?”
白言依舊淡然,十分平靜地回復[花火]明知故問的問題:“如果這不是她看過流夢礁的現狀后,自己做出的選擇,星已經把她送回來了。就算是[繁育]的腦子也應該能想明白。”
[花火]再次提出一個明知故問的問題:“那我們真的有必要把雞翅膀男孩逼成這樣嗎?”
然后[花火]選擇了自己回答:“因為不讓他走上獨木橋,他怎么知道多一條選擇的重要性呢?”
說著,[花火]看向桌上關在籠中的歌斐木:“你說對吧?小藍鳥。”
“謝天謝地。”歌斐木沒有回答問題,而是用沉穩的聲音吐槽,“您的眼睛終于能看清顏色了。”
白言接上話:“不過匹諾康尼還有沒能看清顏色的人在呢。”
……
————
五分鐘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