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本來就想玩那個流派,也不會高興。不過這跟剛才的問題有什么關系嗎?”
“你覺得呢?”白言經典的用問題來回答問題。
這種情況,他身邊的正在觀察小雅的阮·梅女士已經習慣了。
白言繼續打開自己手中的古樸書籍,一邊閱覽,一邊繼續道:“這位橡木家系家主的本心沒有問題,只是在方法上鉆了牛角尖。”
銀狼一邊打游戲,一邊跟白言繼續聊起來:“對了,最近十二時刻出現了好幾起襲擊事件。那些人說的大部分都是什么反正不會死,試一試殺人的感覺。”
白言嘆口氣:“等那個混蛋搭建的這個舞臺迎來落幕,我會把舞臺上的負面發展的演員們恢復正常。現在插手的話,祂會把這里的情況攪得一團糟。”
他只是說了后續的處理,并沒有對這種事情進行評價。
反倒是阮·梅提及這件事情的緣由:“當產生快樂的神經遞質不停傳遞,生物會習慣這種狀態,患上成癮癥,且需要更多的類似的神經遞質刺激,才能感覺到原本的快樂。這里是憶域,有些人甚至沒有實體,這個理論在憶域并不完全適用,但是總體來說沒什么問題。”
這種情況一般會出現在長時間衣食無憂,毫無顧慮的人身上,現實中這種人很少,哪怕經濟上沒有壓力,其他方面也不會毫無煩惱,就比如艾絲妲那種富家小姐,也有自己的苦惱。
尤其是夢中不會死亡的特性,更激發了某些人心中的邪念。
白言幫自己親愛的助手補充道:“但是因為朝露公館里的某個家伙給這次游戲定下的時間并不算長,所以這樣的案例只是個別發生。”
星期日會把十二時刻管理成什么樣,完全在朝露時刻的某人的預料之內。
阿哈看似給了星期日贏的希望,但實際上十二時刻里原本的客人并沒有太多需要星期日幫助的弱者。
匹諾康尼免費制度實行不久,這里的旅客大部分依舊是有錢進行星際旅行的人們。
而幸福屬于[歡愉]的一種,在這個題目上,星期日顯然對上了不可能贏的對手。
但星期日需要贏的不是祂或者祂,他需要面對的只有過去的自己。
他需要面對的是那個在歌斐木從小到大灌輸了“秩序”思維的星期日。
……
————
朝露的時刻,朝露公館,家族會議室。
[花火]看著赤紅能量組成的屏幕中的星期日,跟桌上籠中的歌斐木聊道:“看來你養的兩只小鳥已經逐漸有了忤逆你的想法。作何感想?”
對方難得提起正經的問題,歌斐木也沉下聲來,認真回答:“如果他們找到了新的道路,我應該不會認同他的想法,但會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