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和其他列車組成員,以及知更鳥兄妹,即將抵達舞臺的正中央。
而此時,朝露的時刻,早就被鳩占鵲巢的家族會議室中,白言暫離阮·梅的身邊,已然坐在如今會議室的所有者[花火]面前。
舞臺的搭建者,[花火]依舊把腳翹在桌上,嬉笑著:“不去陪你的助手,過來找我做什么?”
白言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道:“不是你找我來的嗎?若你非要問個明白,那下次我繼續冷暴力你好了。”
“別這樣嘛。人家只是跟你開個玩笑。”
代入角色后的阿哈,說起話來偶爾似乎真像一個女生,[她]朝白言眨眨眼睛:“這次在匹諾康尼玩得還開心嗎?”
“你能感受到關于[歡愉]的情緒能量,為什么還要問我?”白言選擇用問題回答問題。
“別那么無趣嘛。你對我就不能再熱情點嘛?”
怨婦一般的小女生眼神朝白言投去。
而白言選擇無視[她]的調侃,平淡地解釋道:“我對你的態度并非偏見,而是來源于你與我交匯的種種過往,與你相處,留上多少心眼都不夸張。”
[花火]揚起嘴角,嬌嗔著:“你怎么老想人家的壞處呢?我也幫你氣過納努克不是嗎?”
白言否認道:“實際上納努克沒有幽默感,祂唯一能真正聽懂的語言是‘暴力’。”
說著,白言的視線依舊停留在會議桌上方的數個浮空屏幕上。
此時其中一個屏幕上,是這次無名客們通往舞臺前,最后的兩位援軍。
有路癡屬性的黃泉進入了迷宮,但對她來說和走在平常的街道上沒有區別,因為在她眼里都屬于迷宮。
好在她身邊現在有另一位對憶域十分熟悉的人,黑天鵝。
黑天鵝在流夢礁的歷史博物館建立中,幫忙挖掘這片憶域的過往,給了星他們很多幫助。而黃泉在完成亡者的遺愿后也并未著急離開,與星他們多有交集,如果可以搭把手,也毫不介意。
歌斐木在憶域中創造的迷宮,終究困不住一個對憶域了如指掌的憶者。
不同于其他人需要白色焰火的引導,黑天鵝帶著黃泉,很快就看到了出口。
出口依舊是一扇帶有絲絲白色焰火的門扉,通往她們想要到達的地方,通往星他們需要的時刻。
歌斐木并未給迷宮設計出口,而有些人終將邁向未來。
[花火]自然也注意到了[希望]的手筆,盡管還沒降下明顯的神跡,但已經在暗暗相助。
[她]把視線從屏幕上收回,看向坐在對面的白言,輕笑道:“你提前跟祂打過招呼了嗎?”
“唉,”白言長嘆一聲,“你這明知故問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一改?”
“你不也和我一樣,經常明知故問嗎?”
“我只是試圖引起對方的思考,并觀察對方如何回答,從而解析對方的生命。”
面對白言的正經回答,[花火]笑道:“我也只是試圖引出對方的情緒,并觀察對方的反應,從而獲取樂子。”
“我只覺得你在勾引我踹你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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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調的時刻,十二時刻之一。這里有在夢泡之海上航行的“黃昏號”巨輪以及“暉長石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