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花火被狠狠踹一腳,整個身子朝前連續邁出好幾步,最后才穩住身形。
她捂著屁股,轉回身看著白言:“人家還沒回答你的問題呢,怎么就踹上了?”
“可你的表情已經給出了答案。”
白言說著,邁步走回阮·梅和銀狼那邊,并給花火留下一句:“下次找我之前,不妨去找筑城者給你的屁股上點防護。”
“了解。”花火依舊笑容滿面。
她撿起長椅上的相機,翻看了一下照片,嘆口氣:“唉,沒有拍到獨家報道,可惜了。”
……
等白言回到阮·梅和銀狼身邊,第二局游戲也已經結束了。
白言沒有坐下,而是來到長椅后面,趴在椅背上她們兩中間的位置,輕聲道:“怎么樣了?”
這樣的姿勢,讓三個人的臉靠得都很近,只要扭頭和白言對視,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阮·梅扭頭看向他,輕聲道:“又輸了。和預想的一樣。不過這種程度應對小雅足夠了。你覺得呢?”
她亮出游戲機中的結算畫面,雖然是她輸了,但是銀狼的角色血條已經下去了三分之一。
跟第一次被完虐已經有了相當大的進步。她的學習能力不是一般的強。
阮·梅注視著白言的眼睛,像是等待著他的回答。雙方的臉龐相隔不過十幾厘米的距離。
可阮·梅表情上沒有多少反應,這種近距離接觸在她和白言接觸的這段時間已經逐漸習慣了。
白言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如果你玩游戲只是為了陪小雅的話,你愿意陪她玩她會很開心,但她肯定希望你也能玩得開心。”
雖然是憶質構成的夢境,但是帶來的感受十分真實,阮·梅能明顯感覺到白言說話時清潤的氣息。
阮·梅轉回頭去,不再看白言,眼神中閃過某種思緒,并柔聲道:“競技類活動的確可以有效促進神經遞質的分泌,從而帶來‘開心’的情緒。”
“所以你很‘開心’嗎?”
白言問出的問題,阮·梅沒有及時回答。
銀狼代替她回答道:“她都輸了兩局了,你說她開心嗎?競技游戲的確可以讓人開心,但是大部分情況下總有一方不開心。”
白言這次把頭轉向銀狼那邊:“那你開心嗎?”
“我?”
銀狼也扭頭跟白言對視,但下一秒又把頭轉了回來,像是不習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