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會突然給自己打電話?還是視頻通話。
難道是那丫頭在傅家惹了什么事端?
帶著這樣的疑惑,孟崇禮接聽了電話。
“喂,找我干什么。”
他態度很不客氣。
不過孟家人聽得出來,這種不客氣里面又摻雜了其他的東西。
像是,傲嬌?
對,就是傲嬌
孟家人好奇,于是默契地側耳傾聽起來。
傅存簡和孟老爺子年紀相仿,同樣頭發花白,滿臉皺紋。
他此時正在屏幕前笑得和善:“老孟,我聽兒媳婦說,你讓你家的孫女治好了我孫子和重孫的病。”
孟崇禮滿臉不解:“我什么時候”
話說到一半,他抬頭看向孟初羨:“你們到傅家是給人治病去了?”
孟初羨連連點頭,回憶起剛才的畫面,他仍然覺得驚奇。
眾人不約而同看向孟九笙。
沈清瀾既驚喜又自豪:“阿笙,你是學醫的嗎?醫生好,救死扶傷”
孟九笙尷尬解釋:“其實,我修的是玄學。”
“玄玄學?”
“就是算命,驅邪,看風水的那種玄學。”
孟九笙簡短地介紹了業務其中的一部分。
孟家人面面相覷,相顧無言。
都說越有錢的越信玄,他們多多少少也有些接觸。
但說歸說,誰也沒見過實際效果
在孟崇禮發呆的間隙,傅存簡表示了感謝。
“弦音剛才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我了,說你家孫女一張符紙下去,阿年體內的臟東西就被燒得一干二凈,還有我那個重孫子已經會叫太爺爺了。”
弦音正是傅夫人的閨名,兒子和孫子有了好轉,她立馬把這個消息發到了家庭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