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的保鏢立刻衝過去,拎住余暮夕的手臂,粗魯地扯到洛挽風面前。
其他人都好奇地看過來。
洛挽風站起來,扯開衣領的一個扣子,魅惑的動作讓在場的女生都犯起癡,滿眼冒泡,垂涎著他襯衫之下那具結實的身體。
洛挽風緩緩走出沙發。
“三少!”陳芷娜被他迷離的深邃吸引得不能自控,呢喃著他的名字。
洛挽風無視陳芷娜的呼喊,走到余暮夕跟前,粗魯地掐住余暮夕的下巴,壓低頭,兩人咫尺之間的距離。
男人灼熱的呼吸感覺要燙傷她的皮膚。
余暮夕緊張地吞吞口水,下巴要被他掐碎似的疼痛。
“你在我的酒里放了什么?”他聲音低沉沙啞,輕得讓人聽不見。
余暮夕隱約聽到他的話。
她搖頭,狡辯:“我只是喝了陳芷娜遞給我的酒,我沒有放任何東西在你杯子里。”
余暮夕這話說得很明白,洛挽風也聽明白了,他冷冷一笑,目光變得冷冽駭人,恨不得撕碎她那般兇狠,一字一句:“所以,你換了我的酒?”
“我沒有,我可能拿錯了酒杯。”余暮夕真服了這個渾蛋,主謀不捉,捉她干什么?
不管事情的原委,只會遷怒她。
洛挽風壓抑著體內的躁動,一字一句冷冷噴著:“你既然懷疑酒里有東西,可以選擇不喝,但你很聰明,換給我喝了。”
周邊圍觀的人好奇他們在嘀咕什么,因為洛挽風冷冽駭人的氣場而不敢過問。
“你應該追究放藥的人,而不是受害者的我。”
余暮夕這話一出,大家都看懂了。
有人莫名其妙,一頭霧水。
有人深知大禍臨頭,緊張得不知所措。
“挽風,怎么了?”湯云問。
洛挽風沒有理會朋友的關心,體內的慾火焚燒得他異常難受。
他這輩子第一次嘗試這么激烈的欲望,根本無法控制。
洛依依緊張地輕聲問陳芷娜:“你確定酒是余暮夕喝的,我怎么感覺我三哥喝了?”
“會不會是她換了三少的酒?”陳芷娜后知后覺,緊張得發顫。
洛依依立刻推著陳芷娜上前:“錯有錯的好處,你還不抓緊機會,上啊!”
陳芷娜被推到洛挽風面前,她緊張地說:“三少,你看起來很不舒服,我帶你回北苑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