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言已經煩透了,等他說完才淡淡說:“不去?!?/p>
初平文一拍桌,手差dian指到她臉上:“你這丫tou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就不懂我和你媽的辛苦呢,現在社會你不懂嗎,很多人想要這個機會還爭取不到呢?!?/p>
“多好的工作,嗯?”
“我過得很好,不缺錢,shen心都健康,活得也很開心,你和我媽就別guan了。”
初言努力憋著一kou氣不讓自己甩臉離開。
“你行你厲害,那是你還沒認識到這個社會的殘酷xg,守著你那破理想能gan1什么。”
“我看你就是缺乏被社會狠狠教育一頓?!?/p>
“我這破理想怎么了,它能讓你稱它為理想,就代表我成功了?!?/p>
初言很有氣勢地反駁回去。
初平文不屑地哼了聲,換了個詞,輕蔑一笑:“那狗屁行了嗎?”
初言聽到這個形容詞,被積壓的怒氣頓時爆發,她實在難以想象這是自己那個律師父親,“您的委托人知dao你私xia是這么貶低女兒夢想的人嗎,地位gao錢掙得多有什么用,還不是生了倆誓死都不想繼承你事務所的兒女。”
這明顯戳中他痛dian,初平文被她一激,臉通紅。
他這一生最為自豪的便是這個公平正義的名聲,和成立的律師事務所。
初諾他打小就guan不住,就算給打個半死都不會松一xiakou,只剩個初言還算乖巧,可偏偏gao中偷偷搞起了什么錄音,大學更是違背他們要求自己私自把專業改成了日語系。
讓她跨專業考研到法學來,不肯,最后更是直接chu國去了。
然后,回國就搞成現在這副這樣。
這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