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浩大大方方的承認。
“將近1萬塊錢?”
“的確是太少了,但沒有其他瑣碎的事兒,不用寫病歷、不用看術后患者,能給1200刀還算是不錯。”
羅浩笑了笑。
“那你一周不得掙100萬?”
100萬,倒不至于讓馮子軒眼紅,可只有1周的時間!
都說頂級醫生掙錢容易,看看人家小羅掙錢。
“回去要交稅,這部分稅比較重,44%左右。能不能掙到100萬不知道,爭取吧。”
“吁~~~”馮子軒深深的吁了口氣。
平時總聽陳勇絮叨羅浩沒錢,窮逼一個,自己還擔心羅浩犯錯誤,影響了前途。
但剛出來,還沒到印度,自己管中窺豹就能猜到羅浩并不缺錢。
也是,給省里大佬做胃腸鏡檢查的執鏡醫生,怎么可能缺錢。
況且羅浩身后還有眾神在遠遠的看著。
“真心和國內不一樣,馮處長,您千萬別大意。”羅浩再次叮囑,“網絡上很多說法和我的觀點不一樣,因為咱們去的人住的地方是五星酒店,對接的是商務人士,所以視角不同,結論也有偏差。”
“總之小心一點。幾十年前的愛國衛生運動后,國內就沒有衛生條件那么差的地兒了。”
“富人區也不行?”
“具體我不清楚,小心為妙。”
羅浩說完,忽然想起了什么,嘴角露出微妙的笑。
“你想大妮子了?”陳勇拎著一瓶白蘭地回來,剛好看見這一幕。
“沒有,想起你來了。”
“笑的賊兮兮的。”陳勇鄙夷。
“說起衛生條件,東北農村的旱廁,在南方人看來完全無法接受。我記得有一年馬親王說,人在東北不可能不文藝。他朋友的孩子去東北玩,上了一次旱廁后出來說——爸,里面太冷了,我全身上下只有屎是熱的。”
“其實有旱廁就還好,隨地大小便……聽說那面很嚴重?”馮子軒問道。
“眼見為實,我也沒親眼見過。”羅浩聳了聳肩,又說了一句“嚴謹”的話。
“別故弄玄虛,班加羅爾可是印度的夜店之都。”陳勇道。
“你想去玩?”
“去都去了,下班的時間屬于我。掙錢是為了養家,不是為了養資本家。羅浩,你別擺出一副資本家的丑陋嘴臉好不好。”
羅浩被懟的無言以對。
或許真的是自己的強迫癥發作了也說不定,希望大家都平平安安的吧。
幾個小時的旅行眨眼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