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個沒關系,患者已經有了精神癥狀,暴躁易怒,很罕見。我也怕她去醫大再一頓鬧,我還得去省城跟老師解釋。”
“羅浩,我去看眼我師父。”
“沒必要,你師父心理素質比你好多了。人家有一條又寬又廣的退路,你知道你師父為什么不辭職么?”
“為什么?”
“還是有信念的,治病救人,晚期,沒治了。窮的跑出去干點活,掙到錢,但還是得接觸患者,要不然身子不舒服。”
說著,羅浩看了一眼鄭教授。
“鄭老師,您說是吧。”
“財務自由了?厲害。”鄭思遠贊道。
“我被女人包圍了,版權在他師父的手里,大概財務自由吧。”
鄭思遠開始感慨。
“我給丁老板轉賬,你去買串。”羅浩和陳勇說道。
“又吃串?!”
“鄭老師大老遠來的,吃點本地特色。我估計鄭老師還有很多問題,咱就不折騰出去了,你買回來吃,快點。”
羅浩把陳勇攆走。
糾紛辦里終于安靜下來,鄭思遠又開始提問,羅浩逐一回答。
又兩個小時后。
鄭思遠深深的出了口氣。
陳勇正在用竹簽子剔牙,吊兒郎當的,一點專業氣質都沒有。
他看見鄭思遠的動作后,也松了口氣。
終于要結束了,鄭思遠的問題可真多。
最關鍵的是羅浩這個慫貨只特么知道懟自己,對鄭思遠那叫一個和藹可親,有問必答。
“小羅,牛逼!”鄭思遠閉著眼睛,輕聲贊道。
“還好。”羅浩也沒多客氣。
講了一晚上的手術技巧,要是這時候客氣,相當于指著鼻子罵人。
“找個明天手術的患者,咱倆晚上給做了。”鄭思遠忽然睜開眼睛,提出一個“非分”的要求。
“!!!”
羅浩怔怔的看著鄭思遠。
“怎么了?找我來飛刀,一臺手術5萬,不過我基本不會出門。”鄭思遠有些不高興,“你該不會沒患者吧。”
鄭思遠的手已經癢到不行,不做臺手術的話估計覺都睡不踏實。
羅浩苦笑,“鄭老師,我這兒不是協和,也不是您那,是東蓮市礦總,沒那么多手術。一般情況,類似的患者我們都是急診,慢診……都去帝都、魔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