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特么小鞋沒給羅浩穿上,卻特么套在自己腳上。
“但羅浩這也太欺負人了?!焙略洪L嘆了口氣,“這樣吧,我問問,找機會跟他交流一下?!?/p>
雷教授怔住,他也沒想到老姨夫竟然開始和稀泥。
而且雖然老姨夫說羅浩欺負人,可欺負人那三個字含糊不清,一筆帶過。
“老姨夫,說羅浩要申請四青什么的,我覺得大概率是謠言。至于莊院長……是不是受到蒙蔽了?”
“蒙蔽?莊院長家的姑娘莊嫣,正在辦理手續,莊院長跟我打了招呼?!焙略洪L冷冷說道。
“啥?”
“莊嫣,研究生畢業后回醫大一院,莊院長親口說,她要進羅浩的醫療組?!?/p>
艸!
雷教授心里罵了一句。
幸好有老姨夫在,要不然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如果自己往死了和羅浩爭口氣的話,死字有十七種寫法估計自己要一個接一個的學會。
“嘿,原來是這樣,那羅浩囂張跋扈一點也是應該的?!崩捉淌谟樣樀恼f道。
“那倒是?!焙略洪L道,“我問問,有什么誤會大家坐下喝頓酒,也就解開了。四兒,你可別把小事兒鬧大!”
“是是是。”
雷教授連忙應道。
“問問他在哪,這個點,應該和患者家屬在吃飯?!焙略洪L道。
“……”
雷教授微微怔了一下,但還是應下來。
沒想到老姨夫竟然這么著急要讓自己去賠禮道歉,甚至那種迫不及待都無法言喻。
可越是如此,雷教授的情緒就越轉變的徹底。
掛斷電話后,雷教授心里的委屈蕩然無存。
對一個其他科室的帶組教授,可以委屈;但對莊院長,哪怕有天大的委屈也不存在。
雷教授想了想,起身去查房。
看了一眼闌尾炎術后患者,親切熱情的和患者、患者家屬聊了20分鐘。
聊天之間,雷教授把羅浩羅教授“親自”去手術室,一直盯著的事兒說了好多遍。
他順便套話,但患者家屬有點懵,很明顯不認識羅浩。
雷教授心里有了數。
“小羅?!崩捉淌趽芡_浩的手機,“患者很平穩,闌尾切除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