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虎也跟著重復(fù),“證據(jù)?”
王東點頭,“沒錯,就是證據(jù)。”
“你剛才提到的事,不像別的事,這可是事關(guān)生死的重罪。”
“總不能憑著咱們空口白舌,就能落實罪證吧?”
“到時候閆家隨隨便便找個替罪羊,又或者隨隨便便讓靠山發(fā)個話,就能把你我的嘴巴徹底堵死!”
“換做從前,我還有把握解決這事。”
“可現(xiàn)在,高老板出事,我向上說話的渠道已經(jīng)被斬斷。”
“要想解決閆家,就必須得拿到實實在在的鐵證,要讓那些人啞口無言!”
雷虎苦笑,“東哥,這也是我最開始不敢告訴你這件事的原因。”
“雖然我知道大概的情況,但這事不是蔣紅盛跟我交心,是蔣紅盛在酒桌上說的。”
“以我對蔣紅盛的了解,這件事絕對做不了假。”
“但畢竟事關(guān)重大,蔣紅盛也不可能對我和盤托出。”
“所以,這件事具體有多少水分我也不清楚。”
“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就算事情是真的,涉及掉腦袋的生意,蔣紅盛肯定不敢經(jīng)手外人。”
王東也聽懂了,“你的意思是說,這筆賬有可能是蔣紅盛親自經(jīng)手?”
雷虎點了點頭,“沒錯,這筆賬肯定是蔣紅盛自己做的。”
“除了他之外,旁人也不可能清楚其中的關(guān)節(jié),而且蔣紅盛應(yīng)該也不會把這么要緊的隱秘交給外人。”
“如今蔣紅盛已經(jīng)死了,目前唯一能夠查清這本賬的,估計也沒其他人了。”
“蔣紅盛倒是有個姘頭,至于這個姘頭了解多少情況,我不清楚。”
“而且在蔣紅盛出事之后,這個女人也消失不見了。”
“就算她知道真相,想把她從茫茫人海當中挖出來,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且以我對閆家的了解,必定是斬草除根!”
“所以這個女人,十有八九已經(jīng)被閆家給除掉了!”
聽著雷虎的分析,王東也不由臉色凝重,“如此說來,蔣紅盛這么輕易死了,還真的便宜他了!”
“早知道的話,當時我就應(yīng)該給他留一口氣,也就不至于現(xiàn)在讓局面陷入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