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九行雖然嘴上抱怨,但迫于江辭安的yin威,也只能乖乖聽話。
干活也很賣力氣。
等貨期間,祝九行咕嘟咕嘟灌著涼水。
整個人都癱在了長凳上。
江辭安還是在抱著書看。
工頭路過,瞧見江辭安讀書的認真模樣,不屑地啐了一聲:“呸!豬鼻子里插大蔥——真能裝相(象)!
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那塊料,還學人家看書…”
說著還故意撞了下江辭安的手,懟翻了他手里的書。
江辭安淡淡掀起眼皮,面無表情地看著身前的工頭。
惹他惱怒:“你看什么看,咋地,不服啊?”
聞言,原本癱在凳子上的祝九行,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
對著工頭怒目而視。
砂鍋大的拳頭緊握。
工頭又轉向他,仰首看著他的眼睛威脅:“你又想干啥?還想替他出頭啊?是不是不想干了?”
“你他娘的跟誰倆呢?再說我二哥一句試試?”
“我說他咋地啊?八竿子打不出一個屁的廢物!”
祝九行提著拳頭就要上前。
所有工友都屏息凝神。
或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或是緊張地想要上前調(diào)和。
卻見一向淡漠的江辭安緩緩起身,按住了祝九行的肩膀。
祝九行氣得粗喘:“二哥,他怎么敢這么說你,我看他是活膩了!”
你瘋了還是我瘋了?你讓駙馬跪下給我道歉?
江辭安卻依舊漠然。
如今他有家了。
不再是從前那個孑然一身的山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