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雜役更是隨身帶著棍棒,行事極度張揚。
街上商戶一見他們來了,能關門的都關了門。
關不了門的小攤販,也都卷起了鋪蓋卷跑路。
唯有他們這些等著搬貨的工人,還守在原地。
剛還囂張跋扈的工頭,一見司市來了,急忙點頭哈腰地迎了過去。
“哎呦,我的爺,您今兒怎么親自過來了?”
司市瞥了他一眼,往他身上吐了個瓜子皮。
“這不是來收攤位管理費嗎?”
“啊,是啊,到日子了…”
工頭也不多說,悄咪咪地獻上銀子,還比約定數量多給了一兩。
不成想…
“不夠??!還差九兩呢?”
“啊?爺…”
工頭傻眼了,短暫驚詫過后,面上又堆滿了諂笑。
“那個,爺,我記得,之前一直都是十兩啊…”
“這個月和之前怎么能一樣?這眼看著入冬了,山匪越來越囂張!
昨兒那牛頭幫還搶了接親隊伍,要不是爺奮勇殺敵,今兒你們哪來的活干?”
聽他提及牛頭幫劫親之事,祝九行不屑地哼了一聲。
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與江辭安吐槽:“真能吹,我咋不記得昨天見過他呢?”
江辭安掀了掀眼皮,瞟了他一眼。
“我倒是有點印象,好像孫然身后的跟班?!?/p>
祝九行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跟班?。∵@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孫然他爹!”
嬉笑聲過大。
司市面露不悅。
他身后的雜役有眼力地掂著棍棒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