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先生,盛陽公主居心不良,這里不能再住下去了,我們需要立刻搬走,短期之內,你能找到什么合適的地方嗎?”
燕子敬猶豫片刻,遲疑說道:“臣在安都租了一個小院,若公主不嫌棄,可帶著譽王暫且住到那里。”
“好!就去那里!”
沈長樂抱著回兒起身,招呼祝九行:“九行,帶上你二哥,我們走!”
“好嘞,二嫂!”
幾人正要出門,卻又被安盛陽擋住了去路。
“你要走我不攔著你,但回兒是安國現存的唯一皇室血脈,你不能帶走!”
“呵,血脈…辭安危在旦夕,你卻一心算計他的血脈,你這個母親,做的還真是稱職啊!”
安盛陽被她說的臉色一白,咬著牙嘴硬道:“少廢話,把回兒留下來。”
“若我…偏不呢?”
這哪是急了眼的兔子?分明是蟄伏的母老虎!
“不留下回兒,你別想離開公主府!來人——”
“鳳營親衛!”
盛陽公主和沈長樂紛紛下令,雙方劍拔弩張,戰爭一觸即發。
就在二人誰都不想讓步之時,一個渾厚的聲音自院外響了起來。
“盛陽公主,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安盛陽狐疑回眸,難以置信。
“江問?你竟會來我公主府?”
不是自那夜春宵一度之后,便起誓說,再也不見嗎?
這么多年無論她做什么,他都充耳不聞,視若無睹。
如今竟會主動找上門來?
難不成是…
來參加月兒和辭安的婚禮?
她斜睨著他,嘲諷道:“江主將是來吃喜宴的么?可惜…你來晚了,喜宴都被這個刁蠻女子砸了。”
她指向抱著回兒的沈長樂,告狀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