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親眼見過的,就是真的。
偶然入了沈長樂的夢后,便一直怨恨她拋夫棄子。
江辭安見他如此,哼笑一聲,輕輕揉搓他的頭發。
“你說的那個‘別的男人’,是不是叫做安逸?”
江回愣怔地抬眸,驚詫反問:“父皇怎么知道?”
“因為…那個人就是我,我從前的名字就叫安逸?!?/p>
“可是…”
他覺得哪里不對,可回想那段模糊的記憶,那個男人確實長得和父皇很像。
但又不太像。
那個人常笑,父皇,從來不笑。
見江回狐疑,江辭安捏了捏他肉肉的下頜,一錘定音。
“沒有可是,你夢見的,就是你出生之前的事?!?/p>
出生之前的事?
江回將信將疑。
又抬頭詢問:“那…母后肚子里的小孩,就是我?”
“嗯,是你。”
他還是覺得不對勁,江辭安卻不再給他提問的機會了。
“現在事情弄清楚了,以后不準再說母后不好了,知道嗎?
母后一醒來就問你和弟弟,她很疼愛你,不可以讓她傷心。”
江回猶猶豫豫地點點頭。
可再次見到昏迷了三年的母親時…
他還是生疏的很。
太醫打開門,向江辭安稟告沈長樂的身體狀況。
沈長樂一眼便看見了江辭安腿邊穿著小小蟒袍的小江回。
她又忍不住淚shi了眼眶。
三年…
她昏迷了三年,回兒都已經這么大了!
她錯過了回兒最需要她的幼年時期…
“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