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叔瞪了一眼福伯。
似乎在諷刺福伯,自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家的奴才,竟然對聞晏臣忠心耿耿。
裴韻瞪了福伯一眼,離開了別墅。
路上。
曾叔一邊開車,一邊對裴韻道:“夫人,這個福伯,實在是太不像話了,竟然瞞著您,少爺作出這樣大的事情,他竟然一點都不回稟的。”
“福伯是晏臣身邊的,從小看著晏臣長大的,對晏臣好一些,也是在情理之中!你趕快去查。”
“我已經(jīng)派人去查了!”
裴韻想到樓心瑤的話。
樓心瑤告訴她,最近還在航司里面見到了那個小孩子。
看來,她要去航司一趟了!
次日
溫顏昨晚是睡在浴缸中的,她實在是太困又累。
身上還渾身酸痛。
聞晏臣把她折騰的都快要散架了。
回到航司的時候,過年的氣氛在航司也越來越濃烈了。
航司里面也開始掛了條幅,和張貼了春聯(lián)標語。
“你們都聽說了沒有,這次年會,就要宣布聞氏的繼承人身份了!”
“肯定是我們的聞機長了,這個是毋庸置疑的!”
“我真羨慕聞機長以后的老婆,這么多金又帥氣能力又強的男人,哪里找啊!”
“是啊,你們說,傳言是不是真的啊?那個溫顏聽說生了個孩子,還是個女兒,上次我們在航司見到的那個小女孩兒是不是聞機長的孩子啊?”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啊!”
另一個道。
“我看挺像溫顏的,你們都沒仔細看么?那五官,和溫顏簡直是一個模樣刻出來的!”
“是啊!”
裴韻聽到怒火又開始燃燒。
她開始細細的想,五年前發(fā)生的事情。
當晚,聞晏臣跪在她和聞章華的面前,說要娶溫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