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媽臉色蒼白。
“我問你,我媽為什么忽然要你離開京市?原因是什么?”
“是,是因為我聽到了不該聽的內容!”
陳媽說這話的時候,思緒又回到了五年前。
她也將這五年前的事情,告訴給了聞晏臣。
五年前,她按照平時的作息,早早的起來,給花澆水。
但是在大廳內,正巧聽到曾叔和裴韻的談話。
“那個賤人,你把她送到M國去,另外,把她肚子里的孩子給我打掉!”
“夫人,在國內打胎是犯法的!”曾叔道。
“犯法?那就直接弄到M國之后,找一家診所,把胎打掉,警告她,敢違抗的話,小心她的那些親戚!她的弟弟、爺爺、奶奶的命!”
“是,夫人!”
陳媽在聽到這話的時候,正巧在擦大廳外的花瓶。
聽到這些,心里慌得不行。
手一滑,就將手中的花瓶給打碎了。
引起了裴韻的注意。
裴韻讓曾叔出來查看。
剛剛和曾叔所說的那番話,自然是不能讓別人聽到的。
更不能傳揚出去。
曾叔出來,看到是陳媽,就告訴了裴韻。
裴韻出來,就直接讓她回老家,以后不要再回來京市。
可是,自從她離開了聞家,就找不到了高薪的工作,家里好幾口人都等著她的工資吃飯,還有一個好賭的老公。
不單單賭,還經常打她,她是逃出來的。
恰好,碰到了福伯正在找她,就跟著福伯來到了別墅。
聞晏臣在聽到陳媽這話,手都在抖。
原來,他的孩子,并不是溫顏自己打掉的。
那么,那個孩子,就是小月亮?
聞晏臣又喜又悲,忽然捂著臉頰放聲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