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宋沛年仍然陪著林靈找學校,最后幾人結合各種因素還是選擇了離家比較近的一所甜品培訓坊。
日子就這樣緩緩地過著,很快就要到翻譯大會的時間了,這幾天宋沛年以培訓學校的事還有翻譯大會為由每天都會比以前回來的晚一點兒。
因為沒有辦法,他記得李貝貝出事就是最近這段日子,但是具體是哪一天他已經不記得,只有每天晚上從這兒經過。
時間不負守兔人,終于在周五的夜晚撲捉到了。
今天還是和往常一樣,宋沛年拉著姜樹澤一起回家,因為創業的緣故,他們宿舍幾人都已經搬出來了,而姜樹澤租的房子就在他們的樓上。
“大哥,為什么每天晚上都要忙到這么晚啊,還要拉著我一起。”姜樹澤一邊抱怨一邊追趕上宋沛年的步伐。
宋沛年瞥了他一眼沒有開腔,如果你上輩子沒有替李貝貝擋刀,上輩子沒有為情英年早逝,看到自己有女朋友對自己的態度180度大轉彎,他其實可以考慮不帶他的。
宋沛年聽到角落里發出幾聲救命,抬手示意他閉嘴,隨后問他有沒有聽到什么,姜樹澤果真聽到了幾聲細微的聲響。
“這聲音怎么這么像李貝貝的聲音啊。”宋沛年有些不確定的開口。
而姜樹澤聽到直接“艸”一聲就往聲源處狂奔,宋沛年不緊不慢地在后面跟著,總得給他留一點兒英雄救美的時間。
宋沛年到來的時候,姜樹澤將李貝貝護在身后,正當一根棍子要落在姜樹澤的腦袋的時候,宋沛年將肩上的書包朝那混混甩過去,隨后加入了這場混戰中。
最終毫無意外將這群混混打倒在地,宋沛年撿起書包拍了拍上面的灰,然后報警等警察過來捉人。
“宋哥,沒有想到你還有這技術啊。”姜樹澤雖然被打得呲牙裂嘴,還是捂著屁股朝宋沛年豎了一個大拇指。
宋沛年擺擺手,“我從小就上山爬樹摘桃子,然后下地干農活干到18歲,身體素質是要比你好一點兒。”
說完還有些自得,朝姜樹澤露出點點驕傲的表情。
沒有想到姜樹澤卻怔住了,“宋哥,你,你開什么玩笑啊。你身上穿的怎么都看不出你是從村出來的啊。”
他剛開始覺得宋沛年裝裝的,沒事就喜歡穿一些A貨,后來深深接觸了,看他的氣質實在不像是會穿的假貨的,那時候他要不懷疑自己看貨不準,要不就覺得他被代購騙了。
宋沛年撇了撇嘴,不在意地說道,“都是假貨,我有個兄弟是賣假貨的,有些太假了賣不出去就送給我穿了。我出來讀書都是我女朋友供的呢,不和你扯皮了,我先給我女朋友打個電話報平安。”
姜樹澤還是一副吃了大瓜的模樣,啊了半天沒有啊出個所以然,看著宋沛年隱去的背影轉頭就看到了同樣呆住的李貝貝。
李貝貝此刻是真的震驚,他從沒有見過哪個男人將穿假貨,吃軟飯說的這么心平氣和,像是聊天一樣。
這些對于他來說仿佛都不是恥辱,而是可以開口說出的笑話。
他就站在角落里,長身如立像她以前在南方看的松柏一樣挺拔正直,語氣溫柔朝女朋友解釋晚歸的原因。
看到了他真正的溫柔與愛意,談起女朋友那一刻眼里的眷戀,才發現之前他對自己真的是后輩之愛。
等了大約半個時辰警察就來了,幾人做了筆錄,宋沛年就提出告辭了,還不忘讓姜樹澤送李貝貝回家,而姜樹澤也給了宋沛年一副是我兄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