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那是最精明的人了,你還妄想從他們口袋里掏錢出來?”黃老爺感覺剛剛平復起來的心又暴躁起來了,記得那次給江南水災募捐,一群商人個個只捐了五百兩,還哭窮說那幾乎是所有的身家了。
哼!他信他們個鬼,恨自己不是一個暴君,是的話可以砍了他們的頭抄了他們的家。
“就是因為商人精明才好叫他們拿錢啊,誰不知貿易區開通了可以賺錢?我們允許他們賣茶葉絲綢布匹糧食鹽,但那需要從圣上那兒買經營權,價高者得。不是還想要一些御用的東西嗎?那更簡單,繼續買咯。”
“還有不是來這兒做買賣需要商鋪嗎?可以劃一個區域,讓他們自己修,給他們免幾年的租金,記得區域劃小一點兒,地緊俏一點兒,到時候說不定還可以收點兒額外的銀子。”
“對了!這兒的稅也可以高一點兒。”宋沛年雙手一拍,覺得這個計劃完美無比。
“現在的三成稅都被說是重稅了,還高一成,那還有人來嗎?”
“到時候就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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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北走,這一路就越荒蕪,時不時就要穿過一群密林。
由于這一路實在是人煙稀少,地上的路也不平,在馬車上坐一會兒都可能將隔夜飯給抖出來,幾人不得不下車走過這段路。
黃老爺和宋沛年并排走著,一路上宋沛年都在給他詳細講著自由貿易區的事兒。
突然,一只利箭劃空而來,直直射向宋沛年等一行人。
黃老爺身邊幾個強壯的大漢,還有一位較為缺少男子氣概的男子瞬間擋在黃老爺的周圍。
一群馬蹄聲越來越臨近,為首的人全身都是黑色,看著黃老爺只大喊了一句“狗皇帝受死”,就直直提劍沖了過來。
宋沛年快速拉著傅靜嫻躲在保護圈里,看著不要命直直往前沖的黑衣人,不禁感嘆自己運氣太差了,躲了一路了跟在后面,偏偏今天講個事兒和黃老爺并排走,就遇到了刺殺。
而且這刺殺是真刺殺啊,這些刺客真就是不要命的往黃老爺這兒沖。
傅硯辭這小子身手也不錯,已經提著劍嘎了兩個刺客了。
正當宋沛年計算了一番勝算,將心放了下去。
突然幾個刺客左右都提劍而來,恰好宋沛年旁邊站的是傅靜嫻和黃老爺,他感覺兩邊的劍都要刺上二人了,下意識推了傅靜嫻一把,讓她躲過了利劍。
可黃老爺就沒有這么好運了,一直保護他的男子此刻正與后方的人對打,左側保護之人也已經倒下了,傅靜嫻那邊刺空了的劍和黃老爺那邊的劍都直直朝著黃老爺刺去。
宋沛年拉穩了傅靜嫻,還焦急問道,“你有沒有事?”
傅靜嫻連忙擺手,雖心中感動,但還是面色蒼白朝著黃老爺看去。
黃老爺左右逢敵,有些不可置信看著宋沛年剛剛推的是傅靜嫻,忙下了一個腰躲過了兩邊的利劍,身后之人也扶住了黃老爺揮著長鞭朝著刺客打去。
黃老爺感覺自己的腰剛剛發出了咔嚓一聲,不出意外老腰可能都已經斷了,他一生驕傲的腰也沒了。
正扶著腰想繼續往后退退,躲過幾個兇狠的刺客,剛剛為首之人就沖過重圍直直提劍刺向他,慌張且害怕地閉上了眼。
預想之中的疼痛沒有到來,而是因為宋沛年擋在了他的前面,面對著他,背上已經被刺客給刺穿了。
宋沛年痛得要撅過去了,實在撐不住,跌倒在地。
他感覺自己要去下一個時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