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孫子,真給我老宋家長臉!”宋老爺子挎著宋沛年的手就開哭,還是孫氏拍了拍他,示意不要給孫子丟臉,才抹抹眼淚說著回家。
宋金生搓著手站在一邊看著被人包圍的宋沛年,想說些什么也不知道如何開口,宋沛年見狀連忙開口,“爹,我回來了?!?/p>
接著躬身行禮,“謝謝爹。”又對著張氏說,“謝謝娘?!?/p>
宋金生拍了拍宋沛年的肩膀,“哎,哎。”雙眼微紅,一旁的張氏早己止不住淚水。
接下來的流程很是繁瑣,開祠堂祭祖,購田捐田辦族學(xué)。宋家一行人忙了大半個月才將事情給辦妥。
又休息了一段時間,宋沛年就得去當值了。宋家人無一人想隨宋沛年去京城,只說想他了就去見他,都覺得還是自家老窩最是自在。
無奈,宋沛年與傅靜嫻還有一個劉媽媽去了京城,傅靜嫻在兩年前離京城的時候就將綠枝和劉媽媽的賣身契還給她兩了,綠枝前段時間嫁人也留在了夫家。
宋沛年當值第一天,頂頭上司李大人將全國所有的田地資料給了他,宋沛年比照著同門的速度足足看了得有大半個月,才將所有的問題給標注出來。
今天難得下了一個早班,傅靜嫻和林氏一起去參加相熟長輩的生辰宴了,想著她們也快要結(jié)束了,也是傅靜嫻回來第一次參加宴會,所以準備繞路去接她回家。
傅靜嫻與林氏坐在亭子里,有人看到她時,大多都會說上一兩句閑話。
什么相公雖是個四品的大官,但是卻是個種地的,應(yīng)該就像老農(nóng)一般吧,對著那張臉,應(yīng)該過得很是艱難。
什么和宋沛年這種不通詩詞文章的人生活在一起,兩人可能也沒什么共同話說。
什么現(xiàn)在住在京城的宅子里,應(yīng)該也是她自個兒的嫁妝吧。
什么現(xiàn)在不娶妾,以后肯定會娶。
諸如此類的話說了不少,可傅靜嫻確是半點兒氣也沒有,倒是劉媽媽和林氏想要說上幾句,傅靜嫻都搖頭拒絕。
誰家藏有寶藏還將它宣告與世呢?
太陽下山,宴會終于也結(jié)束了,一行人伴著夕陽出府。
傅靜嫻還在門口就看到了不遠處巷子口的宋沛年,一身四品的緋色官服,長身如立,面容俊朗,看到她時冷冽的雙眼瞬間含笑。
“朝中何時出了個這么年輕俊朗的大官?”一群婦人姑娘看到宋沛年都滿是好奇,云英未嫁的姑娘都紅著臉瞧了好幾眼。
卻見那位“大官”緩步走向了林氏母女,朝著林氏微微一拜,就牽起了傅靜嫻的手,“我來接你回家?!?/p>
傅靜嫻微微頷首,與林氏告別,就隨著宋沛年走了,劉媽媽自看到宋沛年的那一刻就感覺揚眉吐氣,此刻微仰著脖子走過一群婦人姑娘。
幾人走后,人群發(fā)出幾聲細微的討論,“不是說傅靜嫻那夫君是個面貌丑陋的農(nóng)夫嗎?為何,為何如此。。。。。?!比绱丝±省?/p>
“她可真是好命,不過守不守得住,這誰說得準。”
“二十來歲的四品官,她那庶妹的那雙手上輩子可能開過光吧。”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