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小胖孩持續(xù)過來報到,沒事兒就喜歡對著和宋沛年干,每天都在宋沛年這兒找到了不少樂子。
周五小胖孩一來,宋沛年就像是見到鬼一般,連忙推托自己今天有事需要外出,不能陪他玩兒。
沒有想到本有些無趣的小胖孩像是瞬間找到了樂子,嚷嚷著自己也要去。
最后宋沛年實在推脫不了,不得已將小胖孩給帶上,路上還威脅他不準(zhǔn)壞自己的事。
小胖孩雖然面上答應(yīng)的好,但是心里已經(jīng)想了好多鬼點子了。
兩人不一會就來到了布藝交流會,現(xiàn)場人聲鼎沸,各個階層的都有,各國商家極力推薦自己的布匹,老百姓就想要買優(yōu)惠合適的,還有一些各國官員在此巡查。
宋沛年帶著小胖孩轉(zhuǎn)了一會兒,就在一處人最多的展廳停下,每一堆布的前面都寫了是什么廠制造出來的,是哪國的貨。
宋沛年挑選了好幾匹布,很是嫌棄地將一匹紅白相間的布給扔在地上,“這都是什么垃圾啊,老板,你這兒是賣垃圾的嗎。”
老板聞聲而來,看見被扔在地上的布匹,這是復(fù)興紡織廠好不容易織出來的布,可以與外國人的布相媲美的國產(chǎn)布。
滿是心疼地?fù)炱穑牧伺纳厦娴幕遥J(rèn)出了面前的男人還有他身后土黃色制服的士兵,強堆著笑,“這匹布賣得便宜些,所以質(zhì)量和其他的不能比,先生看看其他的。”
宋沛年“哼”了一聲,將幾匹國產(chǎn)布匹精準(zhǔn)地掃落在地,又將幾匹R國的布匹抱在懷里,面上很是不滿,大聲吼道,“便宜又如何?誰穿啊?給乞丐穿的吧,質(zhì)量這么差。”
宋沛年這一吼,吸引了更多人過來圍觀,許多華人很是不滿宋沛年的做派,但礙于身份也不敢上前。
樓上的中居與一群人就笑著看宋沛年鬧。
宋沛年看著周圍憤憤不平的表情,又見小胖孩站在一邊,于是將他拉過來,好聲開口,“我們玩?zhèn)€游戲如何,看誰選的布匹最好,敢不敢。”
小胖孩一聽“敢不敢”三個字立馬來了精神,“好啊。”走在一排排布匹上看了又看,正看得起勁,突然一個回頭,將宋沛年嚇得夠嗆。
見宋沛年雖很是喜愛的樣子抱著懷里的幾匹布,自己將手放在另一布匹上卻又挪不開眼,自己看過去還裝作很是不在意的樣子。
小胖孩壞心思般指著宋沛年懷里的布,“當(dāng)然是你懷里的布。。。。。。”手指一轉(zhuǎn)指到了架子上的布,“沒有我選的布好啊。”
小胖孩踮腳拿起架子上的布,而那一匹布恰好就是國產(chǎn)布。
宋沛年見他如此,立馬開口反駁,“你說什么?當(dāng)然是我懷里的好啊,還有你的那匹兩個大洋,我的三個大洋,誰好誰壞不是一眼的事兒。”
“哈哈哈哈,你是不是笨啊,我選的布和你的布質(zhì)量差不多,你的卻要三個大洋,我的只需兩個,你不是冤大頭誰是啊。”
小胖孩的話一出周圍立馬響起了掌聲,“好,說得好。”
宋沛年臉一垮,大聲喊了一句“上麻!不要胡說!我的上面還有印花呢,你的上面什么都沒有!”
小胖孩見宋沛年惱羞成怒的樣子,還有周圍的叫好聲,更是挺起了胸膛,“我外公家就是經(jīng)營紡織業(yè)的,你的那匹布上面雖有印花,但是我母親說是用有毒的染料染的,穿久了會生病的。我這個什么都沒有,還有藥草清香,一定是天然的。。。。。。”
小胖孩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宋沛年給捂住了嘴巴,嘶啞著聲音說道,“不要亂說。”
四周的空氣也因為小胖孩剛剛說的話而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