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什么被人套話,還不是你管不住嘴?”承佑帝看著宋沛年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更是生氣。
而宋沛年聽到這話也忍不住生氣,狠狠踢了一腳面前的桌腿,大呼道,“不就是銀子嘛,我給你找就是了。”
說完眼神就直勾勾盯著承佑帝桌子上自己剛剛送給他的臺燈。
承佑帝見狀,毫不客氣將臺燈抱進了自己的懷里,這可是送給自己的,怎么還想著打它的注意,清了清嗓子,好聲道,“那你說說你怎么找?先說好,不準(zhǔn)打我臺燈的注意,再說一個臺燈賣幾萬兩,但是也不夠啊。”
宋沛年擺了擺手,“誰打你那玩意兒的注意。”
隨之正色道,“皇兄,你不覺得我們皇室特供的絲綢啊,茶葉啊,還有哪些瓷器啥的都太多了嗎?咱們都沒有怎么用,要不就是賞賜下去,要不就是放在庫房堆灰。”
又循循誘導(dǎo)道,“要不我們拿出去賣了?不是賣我們用的,只是賣那些工匠新制的,我們和那些商人合作,他們拿出去賣可以打我們皇家的招牌。”
“什么意思?”承佑帝不解地盯著宋沛年。
“其實簡單來說就是賣個經(jīng)營權(quán),只有那一家的商人可以經(jīng)營我們的茶葉,經(jīng)營我們的綢布什么的。當(dāng)然我們也得保護那商人,若是有人偽造,我們也得及時出手。”
隨著宋沛年給承佑帝細(xì)細(xì)講解,他終于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敢情就是以前皇室特供的,現(xiàn)在是人人都可以用。
“那是不是有損皇家的顏面?”承佑帝小心開口道,雖然他現(xiàn)在覺得吃飽最重要,但是自己一個人同意也沒有用。
“怎么會?都以用皇家的東西為榮呢。再說我們的客戶面對的也是那些富貴人家,咱們不坑窮人。”宋沛年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
“那母后那邊?”承佑帝意有所指地看著宋沛年。
“母后那邊我來解決。”隨后又用同樣的目光看向了承佑帝,“那大臣那邊?”
“大臣那邊我來解決。”
兩兄弟一拍即合,都?xì)鈩莅喊旱爻霭l(fā)戰(zhàn)斗。
經(jīng)過二人不斷地戰(zhàn)斗,終于在一月后將此事給定下來了。
三月后,昭告天下以后,還是由宋沛年主持拍賣大會,不過今天在座的都是聽到風(fēng)聲的各路豪商。
宋沛年還是先給各路商人講了所謂皇家專供之物的經(jīng)營權(quán)是何意思,之后就直入主題,“首先我們拍賣的就是茶葉經(jīng)營權(quán),起拍價二十五萬兩,一次加價為一千兩,經(jīng)營權(quán)年限為十年。”
畢竟大夏文人墨客都愛飲茶,對茶道頗為推崇,對好茶自然也是追捧,這個底價在宋沛年看來一點兒都不高。
馬上下面激烈的競拍就證實了宋沛年的想法,最后被江南的柳商人以四十七萬的價格奪得。
短短一場競拍,不僅是宋沛年呼吸越發(fā)粗重,在場所有人的呼吸也越發(fā)粗重了。
一直阻攔此事的一些官員看到這些價格,也紛紛慶幸還好沒有阻攔成功。
因為只是一場簡單的拍賣就給國庫裝了幾百萬兩銀子。
原來只是國庫沒有錢,而一個二個的豪商們都富得流油,可能有些豪商們的身價都抵得上國家半年的稅收。
看著源源不斷抬向國庫的雪白銀子,嗯,今年的養(yǎng)廉銀真的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