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年是被早市嘈雜的聲音給吵醒的,喝得宿醉的腦子還不是很清醒,半瞇著眼睛靠著墻查看著原主的記憶。
此刻在早市的大街上是因為原主感嘆自己命運多舛買醉喝醉了,就躺在大街上睡了一晚上,宋沛年不由地扶了扶額。
這里是安朝,雖叫安朝這個國家卻并不安定。
外敵虎視眈眈,國內災害不斷,官員整日里為了自身利益斗來斗去。
而皇帝呢,或許是意識到了自己能力不足,就直接擺爛,整日里貪圖享樂。
而這也直接影響了下面的人,朝中一大半都是蛀蟲,整個國家冗官現象嚴重,只要你給錢就可以買一個官。
原主則是定國侯府隔了多代的遠房親戚,說是遠房親戚,其實也就是一個村的。
國公爺陸蒼柏回家祭祖時憐他年幼孤苦,家中只剩他一人,于是就將他帶到侯府養著。
十六歲那年雖考中了末尾的舉人,但是由于自身無權無勢,侯府眾人過于清直,無人為他打點,就一直等著皇帝老兒給他授官。
久而久之看著同窗們都已經升官加爵,而他仍無一官一職,常常怨天尤人。
心中也怨恨侯爺不幫扶自己,于是就打起了侯爺嫡女陸舒窈的主意,到時候看侯爺究竟幫不幫自己。
原主長了一副好皮子,沒有想到一來二去還真讓他憑著花言巧語哄騙了陸舒窈。
陸舒窈是家中的獨女,頗受寵愛,家中男子都只娶一妻,宅子里沒有什么腌臟事兒,所以被養的天真爛漫。
原主近水樓臺先得月,給陸舒窈樹立了一個美慘強的形象,雖不得志卻滿是抱負。
此時陸舒窈家中因著父兄都在戰場,家里的注意力都被戰場給吸引走了。
等他倆的事被發現以后,原主都打算厚著臉皮給陸舒窈的娘親張氏提親了。
可正當原主美滋滋地等著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巔峰,這時候卻被爆出了定國侯府通敵叛國,全府被判流放。
原主直接翻臉不認人,立刻脫離定國侯府,說與侯府之人毫無關系。
張氏也知侯府此次的劫難是躲不掉了,能不能活到流放之地都是一個問題,只求他將陸舒窈也帶走。
原主那時還是有一點羞恥心的,顧及自己文人的名聲,就以已經娶陸舒窈為妻的理由帶走了她。
而原主看到自己苦心經營的一切都成了泡沫,往日對陸舒窈低聲下氣小意討好更讓他覺得有損他男人的顏面,不過一月有余就對陸舒窈百般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