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么,老宋兄弟,只要開口,我這當哥哥的是不會拒絕的。”他可是調查清楚了,這小子還有一套房呢,那房子怎么也得值個幾十萬。
肥水不流外人田,他出手,今天必須讓這小子的房子留下。
“老宋兄弟,你看你想要玩什么呢,是麻將還是撲克,或者是骰子?”肥胖男一副哥兩好的樣子。
這個賭場可謂是應有盡有,市面上有的花樣兒,這兒是一樣都不缺的。
“骰子。”說完就朝一個搖骰子的桌子走過去,主要是這玩意比較快,他實在有點受不了這室內的煙味了。
而這搖骰子也就是賭骰子最后的數字,誰賭的對,那么誰就能夠拿到場面上其他賭徒的籌碼,其中豹子就是六個六,莊家通吃。
荷官正在搖骰子,看到周圍賭徒眼睛就像是粘在了圓筒上一般,眼神越發清亮,嘴角的笑怎么葉止不住,手里的骰子搖的越發的快。
“兄弟,壓不?哥哥我就先上咯。”肥胖男催促道,隨后和荷官暗暗眼神交流了一波就掏出了兩百塊錢放在了相應的區域。
荷官將手里的圓筒“啪”一聲地壓在桌子上,大聲道,“買定離手,買定離手!”周圍人也開始下定。
宋沛年也跟著眾人一起下定,拿著兩百塊錢裝作搖擺不定的樣子,最后放在了豹子的區域。
周圍人像是看神經一般看著宋沛年,不過都沒有說話,而是緊張地盯著荷官手里的圓筒。
“兄弟,你怎么敢賭豹子的啊!這賭場幾乎就沒有出過什么豹子。”肥胖男裝作一副痛心的模樣,實則內心可能已經爽飛了,還裝著語重心長地朝宋沛年說道。
只是還沒有等肥胖男說完,桌子周圍的眾人爆發出驚呼,“我靠,豹子!真的是豹子啊!那豈不是莊家通吃!”
“我天,還真的是啊,我還是第一次見豹子呢。”
豹子的出現,不僅讓賭徒們驚呼,就連荷官的神色都不對了,荷官之所以可以當荷官,是因為他本身就賭術高超,他幾乎是可以猜到圓筒下面的數的,這次出現豹子是他沒有想到的。
宋沛年一開始也裝作不敢信的模樣,隨后滿臉興奮將桌子上的錢摟到了自己的懷里,然后大呼,“再來,繼續!”
接下來宋沛年像是開了掛一樣,他押什么,搖出來就是什么,不僅是周圍人懷疑人生,就連荷官都懷疑人生了。
甚至都有人懷疑他出老千了,不過此刻宋沛年身后站了一排賭場的人,還有監控時時開著,一點兒都沒有出老千的跡象。
短短十幾分鐘,宋沛年手里已經有四萬多塊了。
玩到最后一輪,宋沛年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然后大聲道,“不玩了,不玩了。我腦袋都給我押痛了。”說著就將手里的錢往懷里揣。
沒有想到一旁的肥胖男卻抓住了宋沛年裝錢的手,“兄弟你不厚道啊,賺了錢就不玩了啊。”臉上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猥瑣的笑,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陰沉。
宋沛年像是沒有看到他臉上的陰沉,揚起另外一只手重重地拍在了肥胖男的手臂上,毫不在意地說道,“什么時候賭場有這規矩啊,只準輸錢不準贏錢?必須輸了才準下桌,我這贏的也不多啊!你讓我以后怎么敢來這兒賭錢啊。”
宋沛年剛說完,其他賭徒也隨聲附和,“是啊,哪有這個道理!不過老兄你技術實在是高,不妨說說你的技術?”
宋沛年哼了一聲,咧嘴笑道,“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啊,都是運氣,我是昨天晚上我爸給我托夢了,你們回家也給你們祖宗燒點兒紙,說不定也給你們托個夢。”
我為什么能把把猜中?還不是因為我有一個可以透視的系統?
“你這是什么話?”眾人七嘴八舌的,“你別說,還真有可能,那小子之前運氣也不好,說不定還真的是祖墳冒青煙。”
宋沛年一出門就感覺到了兩撥人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第一撥是其他看宋沛年贏錢而紅眼的賭徒,另一撥則是肥胖男他們。
宋沛年也不客氣,直接上去解決了第一撥人,將幾人打倒在地哭天喊娘的,直接震懾住了后面的一撥人。
“也不看看老子的爹是干什么的,你們幾個小嘍嘍還想趁我清醒的時候搶劫我?”宋沛年朝幾人吐了一趴口水就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