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年淡然自若地走在大街上,仿佛此事與他無關一樣,還在新開的飲料店里買了一瓶可樂,快樂地喝著,享受這難得的陽光。
于是屏幕前的觀眾看到這一幕,一邊吐槽宋沛年的厚臉皮一邊拉長了進度條。
一晃眼就是宋沛年在舞廳快樂地看著舞女跳舞,舞女們在臺上唱著靡靡之音,臺下之人皆是一臉陶醉。
宋沛年一個人窩在沙發里,享受著音樂,看著來往的年輕男女成群結隊。
悅耳的歌聲突然被一聲極其尖銳的女子叫聲打斷,“你放開我,放開我!”
女子衣裳不整地跑到了大廳,后面還跟著幾位R國人和m國人,毫不客氣地將女子往回拽。
女子一口咬在了R國男子的手上,掙脫開之后跌跌撞撞朝著宋沛年這邊的方位跑來,一不小心被臺階絆倒在地,跌坐在臺階之上。
那位R國男子也大聲吼了一聲,看到跌坐在地的女子,想也不想就想要上前扇她的耳光。
女子看著蒲扇般的手掌朝她打來,本能般害怕地閉上了眼睛,可是預想之中的疼痛并沒有來到。
睜開眼一看是宋沛年擋在了抓住了他的手腕。宋沛年,兩人以前算是相識。
宋沛年在看到那女子的第一瞬間就想起了她,原主的鄰居茶花,自幼和她的母親生活在一起,母親生病后為掙錢就到舞廳來賣唱。
那R國人沒有想到會有人阻擋他,不悅地抬起頭看著面前的男人,用著帶有濃厚口音的漢語開口,“宋翻譯,你這是在干什么?”
宋沛年見他認識自己,腦海中想了想原住的記憶,也想起了面前的男人,水谷,兩人之前掙奪過翻譯這個崗位,不過宋沛年憑借著自己的“國籍”成功擠掉了他,兩人也算是結下了一個小仇。
“水谷先生,這是我的人。”宋沛年放開了他的手,茶花也十分有眼色地躲在了宋沛年的背后。
“哦?那有怎樣?他也是這兒的花姑娘,被我看上了,就要陪我。”水谷挑釁地看著宋沛年。
被你看上了,你就要?宋沛年忍住了狠狠揍他一頓的沖動,帶著笑開口,“那不好意思了,人是我的,我先定的,您還是請便吧。”
“你!哼,昨天的事你還沒有處理好吧,現在又敢來和我們R國人搶,你只不過是我們R國人養的一條狗而已。”水谷指著宋沛年的胸膛不屑地說掉。
宋沛年打掉他的手,也哼聲開口,“你忘了河本先生說的兩國團結了?還有,你也只是我的手下敗將而已。”
“那又如何,我現在入職了m國領事館,我以m國上校的名義命令你滾開。”水谷向著身后的m國人使了一個眼色。
宋沛年退后一步,笑著開口,“今日拉起的戰旗說不定就是你明日頭上的白帆,你要不要看看你在干什么?”
今日為虎作倀當倀鬼,明日你就得被老虎吃。
水谷不懂宋沛年說的話,宋沛年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也不想廢話了,直接掏出一把槍指著他,對著面前的幾人大聲吼了句“滾”。
“你,你想反了不成?”水谷看著宋沛年手里的槍也掏出自己腰間的槍,對著天花板就是幾槍,惹得大廳里的人尖叫四處躲藏。
沒有想到宋沛年就像是看傻子般的看著他,貼著他的耳朵,手卻緩緩伸到了他的腰間,笑著說道,“這兒真的是你口中上校的地盤,你影響到他的生意了,現在還是想想怎么和他說吧。”
在座的誰不知道Kerr上校最愛的就是錢了,在看看因為槍聲而混亂的客人們,水谷心里也涌現了一絲后悔,不該如此沖動的。
恰逢此時舞廳店長也出來打圓場,笑著說還有其他更漂亮還賣身的姑娘才勸走了水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