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黝黑黢黑地泛著蠟質油光。
她還特別地喜歡蘭花草,這一點好像就是,想著指定要模仿那美麗優雅的風濟谷來著的。她的頭上也經常插著當季盛開的野花,有時候也編織成一圈一圈的花環戴著。她又力大無比,能隨手舉起幾百斤的大石頭來。
這一個部落的資源不是很豐富,沒有什么魚呀,鹽呀,樹木呀等等之類的物產。這窮鄉僻壤的,假設讓風濟谷來當這個部落的家的話,估計她早早地就逃走了。
俗話說,靠山吃山呢,這一個女王,也是不簡單的。她有的是滿山遍野的的石頭子,無論大塊的小塊的,她都都能夠玩得溜溜地轉,令人稱奇。
而且,那個氏族里,老老少少都可把它當做溜溜的兵器來使用。
尤其是那些大大小小的,形形色色的彈弓,就是她的部族創造出來的獨門絕活。
那大的彈弓,就使用一個用圓木做的架子車架起來,左右兩邊還各自配上兩只木材做的大大的車輪子,一根長長的,又大又粗的原木被固定在架子車上,極像一條獨手臂,這一條手臂的手,就是一個大大的,縫成半圓形的牛皮袋子。裝上大石頭進入袋子,再用機關拉動,只輕輕地一拉,大長臂那頭,就從車架子后邊,揚起來了,將牛皮袋子里的石頭發射甩出去,摔至敵營一方,可以發射好遠好遠的距離。
那小型的彈弓,就用丫型的樹杈,就能做成,要多少,就有多少。
金蟬子自以為武功高強,而且賭她肥王不敢在洞中施展開來她的獨門絕活,她那一些石頭彈弓等等兵器。
他便從衣袖口中,拋出一條“清蒸小赤龍。”來。他是想威脅恐嚇一下她的,目的就是,先給她一個下馬威,致使她沒有討價還價的膽量,迫使她乖乖地參加攻打鹽水部落的聯盟。
肥王見他此等行為,耍著派頭,傲慢無比玩弄著自家圣物的樣子,先是大吃一驚,隨即就大怒,說道:“我部落留有圣神祖先的遺言,對蛇龍圣體崇拜有加,如今你到我這里膩歪我的祖師爺,我怎能容你如此無禮?難道是,你量我不敢油炸知了嗎?”
金蟬子一時也惱怒起來,揚起雙手,他手里的那兩柄蟬翼雙劍,即刻就伸到了那肥王七寸的地方。
眼看著兩人就打了起來。銀蟬子立馬飛奔過去,用左右兩只手的中指和食指,這兩根手指,夾住那劍身。
這金銀二蟬子,本身就是親兄弟,年齡只相差三歲,功夫自然是不相上下。
只是那個弟弟銀蟬子,是一個斯文的書生,風流倜儻,長得也是大荒難得的第一等的英俊模樣,而且是族里的大軍師,足智而且多謀。
那女蛇王一時欣喜若狂,“看起來他還是很心疼我的,他是憐香惜玉的。自己對這風流少年,早就已經無比地傾心了,自己雖然是已經一統蛇族的江山社稷,說一不二,要誰得誰。但是外族的男人,要真的心甘情愿地信服她的,還是不那么容易的。在這方圓百里之內,女人當家的已經只有寥寥幾個了,我族實力也是僅次于他金蟬子部落的,按理我匹配他,應該是夠格有余吧。。。。。”她自顧自的遐想,自己嫣然一笑。
銀禪子說道:“我們今天來到這里,不是打架來著的,大美女,我代表金蟬子部落,給你賠不是了。”他一邊說,雙手依然捏住那蟬翼劍刀刃。
她扭捏了一下,臉上就添了幾點紅暈,說道:“你就直接說嘛。我好好地聽著呢。”
“你的部落北邊的那一個鹽水族丑老婆娘在搞內斗,主角已經死的死,傷的傷,如今是老天賜予我們一個大好的機會,是時機可以去收拾她了。我的部落出頭陣,你的部落緊緊地跟隨,咱們一起,為你報那一次的大仇,你覺得怎么樣?”銀蟬子如此說道。
她平時就受盡了他們的欺負,聽銀蟬子說到那一次的屈辱,肥王就眼睛里直冒血筋。牙齒咬得吱咯吱咯地響。
而且,最主要的一條,是鹽水族那個小狐妖,不僅貌美,還狐媚得很呢。引得大荒的出色不出色的男人,都魂不守舍的,像是要蜂擁而上,為她舔腳的架勢。
而且惹得他們還不怎么往她這個大王這里多看幾眼。僅僅就是憑著這一點,就積郁在心中,很是不舒服。現在正好,報一報新仇舊恨。更何況如今,是美男子提出來要消滅她風濟谷那狐媚子的,我又何樂而不為呢?
“我們可以無條件參加。”她一下子就爽快地回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