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可以說是,看不見完整的山洞洞口了。但是五落山的人,大家都從小就熟悉這里的一草一木,這里面是個老虎窩。大家一說起那一個山洞就變了臉色,平時就不愿沾上那一塊地方。
前不久,一個砍柴的老漢,見到那里的材禾堆成山,也沒有人去撿,結果去了就在那里被群虎襲擊而身亡。尸身都沒有人敢過去給撿回來。
“這個,的確是很難呢,為何要這樣子比劍。。。。。”風兒看得肉跳,說道。
還沒有等她說完話,就看見穿黃衣服的一個小伙子,一下子就跳躍出隊列來。他身材壯實,個頭比較矮小,一身肥肉,隔老遠都能看得見在顫動著。
“覃招,預備,開始!”一聲令下。
他右手緊執一柄短劍,劍尾把上面還栓著一根紅綢布,大約有三尺余長。他先是一邊猛地跑上幾步,一邊甩動右臂,急速地劃著無數的圈圈,越甩越快,“嗖的”一聲,一道銀光,拖帶著紅色的尾巴,就飛向了河對岸。
“哦豁。。。。。”眾人齊聲呼喝,紛紛表示遺憾,那短劍似乎是力度不太夠,只差上約莫一根手指的長度,一下子就掉落在水岸邊上,只看得見那紅綢布迎風飄飄。
這時候,天空開始下起了小雨,江面灰蒙蒙地一片。而且雨霧越來越濃厚,幾乎已經是看不見對面的山洞了。
第二個出場的是鄭姓娃子,他的個頭很高大,精瘦而結實,大大的眼睛,皮膚透紅,面帶微笑,他似乎很有信心。劍尾栓的是一根紫色的綢布。
自己的隊友,有的在喊著,這不公平,因為雨霧,太大了,擔心影響成績。
可是那主持老巫師沒有發話喊停,就不能停下來。
他起跑了!由于跑得過于急促,風濟谷感覺得到,他稍微地趔趄了一下子,而且,很明顯的差一點因為趔趄而倒地。她為他正懸著一顆心。擔心真的到下了,自己的刀鋒劃傷自己。
不料正在此時,他的手中的劍,卻已經意外地飛出手腕去了,節奏上似乎是早了一點點,只看見,那一柄劍只是斜過了那個洞口,在下游半步遠處停下來。那劍就穩穩地插在那洞口的邊緣上。目測只差一掌左右的距離。
余下的幾個小伙子哈哈大笑,已經只剩下三家了,憑實力來說的話,大家覺得,前面已經比過的兩家,都是不相上下的。只是覺得,好像在心理因素上面還不夠,要是更沉穩一些,就應該沒有問題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雨也開始越下越大。
樊家人的短劍力度很大,直接就朝洞口飛奔而去,“嗚嗚”的劍聲帶著尖聲的呼嘯,洞口那邊即刻傳來老虎的哀嚎聲,振動山谷,人們看見那一只劍似乎震顫了一下,就斜插在離洞口上方三步遠的地方。
巴姓務相上場了。他抹了一把從額頭上流下來的雨水。眼睛才勉強能夠看清楚一些事物。
一見道他走上場來,鹽水女神風濟谷就一陣暈眩,是他太帥了?又好像不是的,是他長得如花瓣一樣美麗?也不是,那一種感覺就是前世已經熟悉至極的感覺。
尤其在蝙蝠洞里的那許多日子里,他們朝夕相處,雖然年齡相差懸殊,但是他們竟然是無話不談。雖然他那個地方附近受傷很嚴重,她以鹽水婆婆的身份也看得清楚明白,是不是因為那個,引發起了她的青春期的幻想?好像也都不是。
風濟谷一時竟然心慌意亂,臉俠通紅,煩躁不安起來。
“我女兒國里,有特別的婚嫁習俗,只要雙方愿意,就可成就佳緣的。但是自年幼時開始,我就作為部落的族首,專門來培育,只埋頭專心地學習,以便將來能夠管理大事,一般男人還真的是沒有怎么接觸呢。
現在,自從見到他巴務相開始,總是感覺覺從心理,生理都有很大的變化,這就是所謂的愛情嗎?”她自己的思想竟然開起小差來,管也管不住。
就在她不能自止的顫抖和胡思亂想中,他的劍就已經飛出了,只見一道彩色的虹光,在河面上空,畫了一個優美的虹橋,直接射向對岸去。
少傾,對岸傳來一聲震天響的虎嘯聲,那尾音拖得老長老長的,地動山搖,所有的人臉色立刻大變。
緊接著,有一只肥大的大白虎,從那對面山洞口里面飛出來,勃頸上還飄著彩綢。那老虎力大無比,怒嘯著直接朝眾人沖將了過來,似乎要拼了老命似的。
眾人慌忙四散,到處找地方躲避。
但畢竟,那貨不是能久飛之物,由于它用力過于猛烈,持久不了,不一會兒,就力衰聲衰。接著,大家就聽到“咚”的一聲,它就落入江心了,隨即水面就泛起一朵大大的血色的花朵來。
“巴姓族長務相投中那山洞。”白胡子老頭高聲宣布,大聲喊道。
這邊巴氏一族才反應過來,接著就歡聲雷動,他家的十八面夔牛鼓開打起來,那洪亮的鼓聲震得群山亂響。
剩下的那一個向姓小伙子,聲稱雨點太大了,連眼睛都看不清楚洞口了,自己知到,是不可能擲中那一個洞口了,還是放棄比賽有尊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