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又對她畫了三道符,在她額頭上也貼上了一紙黃色的符咒。
“這是巫師在做法。”風濟谷想到。
一時感覺自己的身上開始發著熱,燥得很。她低頭看去,原來是自己掛在脖子上的那一塊石頭,微微地在發射著紅光。
白胡須巫師老頭,口中念著咒語。又點燃一種藥草,煙霧一時就彌散開來。他接著喝了自己配制的藥酒,用嘴巴晗了,均勻地噴吐在溪谷的身子四周。
仍然沒有一丁點作用。其他的那一些人也仍然不出一絲氣息。
“我是鹽水女神,醫術倒是稍微懂得一點點,讓我來看一看。”風濟谷向老者說道。
“看你的這個樣子,斷定他不是你殺死的。”老者說道,歪著頭看她。
“當然不是我。”風濟谷也斜著眼神看他。
“我之前也檢查了他們的身上,都沒有外傷,也都沒有內傷。這個倒是很奇怪啊。”老者說道。
“有可能是中毒了。”風濟谷說道。
“嗯,你們之前在一起的時候,他吃了一些什么東西?”老者點一點頭,接著再問。
“吃的都是一樣的菜飯呀。只不過是,我貪杯一些,多喝了一些酒而已。而他說很喜歡吃那種黏黏糊糊的東西,就多吃了一些。但是,我也吃了呀。何況,我的隨行二三十個人,在另一張桌子上吃的,也是差不多的什物,只是沒有喝過多的酒。”風濟谷說道。
“是不是,這種食物有毒,但是酒卻是能解毒的藥呢?”老者說道。
“但是,那個有竹國女王,也沒有殺人下毒的理由呀。如果是她要殺了我們,不用等到晌午之后再來動手的。”風濟谷補充一句說。
“她沒有殺人,能夠代表她的族人中,沒有人想殺了你們嗎?”老者說道。
“你不會懷疑是我吧!”風濟谷說。
“我肯定是懷疑過你的。你是個很聰明的人。你自己下毒殺了溪谷及其你自己的隨從,然后,借此混入我核心地域,再把解藥給了你的族人去吃。再趁機去解救最先被我們捉住的,你的族人。我猜想,這就是你的思路。這個你就不要再繼續打這個主意了,這些個人,已經全部是歸屬我們部落的財產了。”老者滔滔不絕地說道。
“你的邏輯很對,我自己也的確就是這么想過的,真的。但是,還并沒實施。那是因為,溪谷對我是真心的好。我怎么下得了手去。人間有什么比得過一個情字的。”風濟谷說。
“難到你不會給他解藥嗎?”老者說道。
“對呀,所以,你不能殺了我。而是要放開對我的捆綁。否則,解藥你是永遠也拿不到了的。”風濟谷靈機一動,回答說。
“你要知道,我們這有熊國,自古以來本身就是一個交通要塞,這個原始森林的邊緣,儲藏豐富,各路人馬都非常惦記這里。只要遇到兵荒馬亂,或者有大一些的自然災害的時候,經常就有大批逃難的人涌過來。有的是趁亂來搶奪人的。所以,這里又是戰事常見之地,如果不是祖輩在這個天坑底下,有良好的機關建設,我的部族也許老早就被你們這一些外族消滅干凈了。好在,這個地兒是一個易守難攻之坑,而且,這里面地底下,河湖星羅棋布,各種動物植物資源豐茂。我作為族里的老巫醫,也是見多識廣,你的心事,難道我看得不清楚,說的還不清楚嗎?我說錯了嗎?”老者逼問道。
“估計我是第一個來到這天坑底下的外族人吧?”風濟谷說。
“的確不錯,所以,我警告你,這一輩子,你就不用想活著出去了。也不用想著,到那除這籬笆屋以外的坑底去走動一步。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險。我族能在這彈丸之地,混上好幾百年的日子,總有我族的超人法子。他人也是想都想不到的。”老者說道
“你詳細地說一說,你是怎么回來的。”老者說道,眼光咄咄逼人。
“那么溪谷他們是怎么回來的?”風濟谷說。
“我們都不知道,他們一行人,一大清早就躺在天坑邊上,身邊全部都是嘔吐物。并且,有激烈地掙扎過的痕跡,想起來就心酸,他們一定是經過了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折磨。”老者說道。
“我是經過一個黑黑的山洞,被吸攝進去了,然后就暈暈乎乎地,又被旋出來了。那洞子里面,是腥臭無比,熱烘烘的,里面有鬼哭狼嚎,鬼怪精靈直接撲打,啃吃著人臉。”風濟谷說。
“你沒有事,那是因為你有靈石保佑著啦。”老者說繼續道。看向她的脖頸間。
就在她剛進洞的時候,老頭子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她的身上佩戴的石頭,并且認為那確實是世間稀少之物。
“不盡然吧,我們去的時候也是走的那個洞子。只是,回來的時候,更加暈暈沉沉的,多了好多的精靈鬼怪,不停的撲啃面部。”風濟谷說。
“你們進去之前,是不是喝了很多的酒?”老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