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雁族已經耽誤了不少的時間,下面要快馬加鞭地趕路才是。
風濟谷一面派人送信給水靈當,囑咐了雁族援助之事項,信使快馬加鞭而去。
又安排留下一個人來,照看病重的老掌門婦人。
并叮囑她,馬上就有鹽水族人,來幫助她度過瘟災。
作別老婦人,急急地翻身上馬。
還沒有走幾步遠,就看見一個人拍馬追趕過來。她瞥一眼那身段,就是溪谷無疑。
等到下得馬來,風濟谷抬頭一看,從馬上下來的根本就不是溪谷本尊,而是一個妙齡女子,正美目盼兮。
她大吃一驚,趕緊去拔那無影追風劍,只是一秒的功夫,她的劍尖就抵倒那個女子的脖子底下,一絲細細的血流,順了劍尖流出來。
“別激動,是我。”溪谷一邊趕緊不動彈,一邊著急地說道。
他順手撕下臉上的一層東西,又恢復了溪谷本來的面目。
“你到底是誰?怎么一會兒男人,一會兒又成了女人,到底哪一個是真的面目,還有,為什么這樣變來又變去?”風濟谷有一點激動了。
“媳婦呀,你連老公都分辨不出來了。看來,你的心思的確不在我的身上啊。”溪谷失望地說道。
“我今天這個樣子,就是要傳授給你一項絕技,那就是制作人的皮臉,還可以制作人的人皮衣服。有了它,你想變成誰,就可以變成誰。”溪谷得意地說道。
“這個下三濫的技術,沒有必要精通,為何要去冒充別人,這不太妥當。”風濟谷反感這一種做法。
“難道你就就沒有冒充過別人嗎?”溪谷笑著看她的眼睛。
“沒有啊。”風濟谷一臉懵的說道。
“切,你自己都向我說過呢,那一年你還小,在兩個接班人中,比誰殺的人數多。那天你就是戴的老祖宗的面具。你不想做一個殘暴的接班人,在大荒,不想搞壞形象。就是在那一次,你認識的巴務相,對吧?”溪谷連珠炮似地說道,不容她反駁。
“不錯,那一次,我是冒充了我族老女王,但是那個不是人皮制作的,而是蠶絲做的面具。你用人皮來做,實在是太殘忍。”風濟谷直接說,制作人皮面具,取皮的過程是十分殘忍的,這個需要讓活人把水銀喝下去,活著薄皮,才能達到應有的效果。
“活人皮更真切一些,這不,你不是都沒有看出來任何破綻來嗎?”溪谷解釋道。
“哦,我想起來了一件事情,不久以前,你曾經帶領過一幫人馬,搶劫我鹽水湖的魚沒有?哎,問了等于沒有問,知道你會說沒有的。”風濟谷自己打了自己一拳頭。
“哈哈,我溪谷缺魚么,我有熊族缺魚么?即使你們這一塊地兒大旱幾年,我族那一塊,絕對不會有你們這里這么嚴重。即使有,我族也會向西進發,那里有高大逶迤連綿的伏虎山脈,山脈那一面就是有竹女兒國,她也只是占了這山脈的一只角落,幾個山頭而已。再往南邊,那里有大片大片的無人荒蕪之地,有取之不盡的魚蝦龜鱉。我又為何要狹隘到去搶奪我媳婦的東西。”溪谷哈哈大笑,
嗯,他說得也有道理。
“那么,這就有可能是有人假冒了你,以及你的族人,并且要嫁禍與你,”風濟谷恍然大悟。
“這就對了,因為有這個面具的存在,他想做成誰就做成誰。比我做得還要精巧逼真的,是一個叫水爽的老頭子。等我們有功夫了,去問一問他,有誰到他的作坊,定做過我的面皮。”溪谷分析道。
“肯定是認得你,而且與你非常地熟悉的人。”風濟谷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