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校長指了指,剛從醫院回來,手臂纏著繃帶的冉秋葉。
在事實面前,狡辯無意義。
秦淮茹站出來,拉著冉秋葉的手道:
“冉老師,真是對不起。”
“棒梗這孩子野慣了,我們只當他調皮。”
“別看他調皮,心卻很善良。”
“他咬了你,肯定不是故意的。”
“出了這種事,我們也很痛心,把棒梗交給我,我們一定好好教育。”
秦淮茹輕飄飄的幾句話,就想棒梗得到冉秋葉的諒解。
冉秋葉雖然人美心善,但她不是個傻子。
就這么輕描淡寫的原諒棒梗,以后他還敢咬自己。
棒梗才一年級,就敢咬老師。
說明什么,說明他本來就是個壞孩子,不是單純的教育就能讓他改邪歸正的。
冉秋葉去醫院打了疫苗,包扎了傷口。
這會兒,手臂還隱隱發疼。
冉秋葉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后,對秦淮茹說道:
“棒梗不光是調皮這么簡單,就算孩子再調皮,也不會咬老師。”
“況且,除了咬老師,棒梗還偷東西。”
“從他嫻熟的偷拿同學的文具來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
“他偷盜的行為,之前你們做家長的知不知情?”
秦淮茹、賈張氏怎么可能不知情。
他倆心知肚明,只是沒當回事。
他倆覺的棒梗的偷不叫偷,只能叫拿,拿人家一點吃的喝的,怎么能叫偷呢。
“啊,還有這回事,棒梗從來不偷人家東西。”
“就是,我家棒梗不缺嘴,怎么可能偷東西。”
秦淮茹、賈張氏忙矢口否認,冉秋葉只笑笑不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