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傻柱有個美好的前程。
奈何秦淮茹一家人吸血吸得太狠了。
每次一發工資,傻柱的錢就被秦淮茹握在手里,說是存起來給棒梗娶媳婦。
別說一個月賺兩千,就算一個月賺兩兩萬,錢沒到傻柱兜里,那都是白費。
棒梗又不是傻柱的親兒子,他結婚跟傻柱有什么關系,為什么要花他的錢。
還有,秦淮茹不是傻柱的女朋友,也不是他媳婦。
他有什么資格,拿傻柱的工資。
這樣的情況,要是換一個人,早就讓秦淮茹滾蛋了。
說什么,都不能讓他掌握自己的經濟大權。
如果讓她掌握了家里的經濟大權,那以后可有得受的了。
但是呢,傻柱不是別人,他是舔狗啊。
正是因為他的舔狗屬性,才造就了今天這樣的局面。
其實,有的時候,不能全管秦淮茹。
秦淮茹吸血,你有不被吸的權利啊。
你可以躲可以跑啊。
但是,傻柱非但沒有這樣做,而且還很享受。
如此一來,他的命運在很早以前就注定了。
傻柱在雪地里吐了一會兒雪,感覺很冷。
當然了,當時十二月份,天寒地凍的,傻柱身上只穿了一件衣服,當然冷了。
他本想進屋拿些衣服出來,可是被無情的拒絕了。
棒梗把房門關得死死的,還掛了把鐵鎖在上面。
做完這一切,棒梗就進屋睡覺了,不管傻柱的死活。
棒梗不管傻柱的死活,秦淮茹、小當、小槐花自然也是不會管的。
傻柱一個人站在外面,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大晚上的,身上又沒錢,能去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