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隱咬著唇,他擁著懷里的謝薔,狼耳輕輕顫栗,“我受不了。”
“嘖,我剛剛讓你淺點的時候,你也沒聽啊。”弘闕剝開額前濕潤的發(fā)絲,低頭吻了吻女孩的唇瓣,“薔薔,他不行,你以后還是要多跟我好。”
女孩沒回話,弘闕這才發(fā)現(xiàn),謝薔累得睡著了。
“唔……”他微微低身,指腹輕輕撥弄了一下她的唇瓣,“那就先放過你。”
清理干凈,弘闕抱著謝薔回到床上,給她蓋好了被子。
墨隱抬腿,無聲無息地爬上床,卻還是被弘闕發(fā)現(xiàn),使勁兒拽住了狼尾,“干什么干什么!把狼尾收起來,去門口站崗去!”
墨隱立馬閉上了眼,躺在床上裝死。
弘闕:……
算了,他是哥哥,忍!
“不準亂動,老老實實睡你自己的覺。”弘闕警告道,這才走向門口,開始守夜。
——
謝薔醒來時,渾身酸痛得她懷疑人生。
雖然這次是兩個人,可時間和次數(shù)和森寂都差不多,為什么她的后遺癥這么嚴重?
她顫顫巍巍地摸向手腕的脈,脈象顯示她有些過度,并沒有什么嚴重的疾病。
謝薔這才放下心來。
“醒了。”墨隱端著溫飯走過來,捏著勺子舀了一碗粥,遞到謝薔面前,“吃飯。”
謝薔對上墨隱的視線,不由地便想到了昨晚青年不知輕重地深入,她輕咳一聲,低頭咬住了勺子,將熱粥喝了下去。
墨隱盯著她被粥水打濕的唇瓣,湊過去唇拭起來。
一向內斂的青年突然這么主動,謝薔微微瞪大眸,一時沒反應過來,倒是墨隱先像觸了電一般,摸著嘴唇皺了下眉。
疼。
“哥,又報復我。”
黑衣青年打著小報告。
謝薔反應過來,不由撲哧一笑,卻牽動后腰一酸,“嘶……”
“墨隱,你把行李箱里的藥膏拿出來。”謝薔實在難忍,于是指揮道,“那個能鎮(zhèn)痛,幫我抹抹。”
“好。”
擦了藥,謝薔才終于感覺得救了,將早餐全都埋進肚子里,她擦了擦嘴道,“幾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