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沒走到,他的腿便倏地一軟,昨夜那感覺密密麻麻地爬上他的腰腹,耳尖濕潤又微痛,像是被小貓咬了一口,他不由抬手扶住墻壁,靠在墻上深呼吸起來。
“該死,怎么這么快?”
又不是第一次,他難道沒經驗嗎,不知道要給她先按摩一下才不會疼嗎!
走廊上,不時地有a級哨兵經過,瞥見他面靠著墻不住地顫抖,均是投去好奇的眼神。
弘闕被看得如坐針氈,回頭瞪了一眼這些哨兵,把他們全都嚇走,這才狠狠咬了一口手臂,靠著痛覺暫時保持清醒,步伐踉蹌地朝著謝薔的房間走去。
推開虛掩的門,弘闕嗓子眼已經熱得宛如沙漠一般,他低吼道,“墨隱,你——”
聲音戛然而止,望著空蕩蕩的房間,紅發青年遲鈍地懵了一下,繼而咬著牙朝浴室走去。
“墨隱!”
浴室響起了他的回聲,和門框撞在墻壁上的聲音,卻唯獨不聞昨夜那耳熟的喘聲,弘闕茫然地看著空無一人的浴室,“人呢?”
“傻主!”小紅在精神海里急得蹦腳,咬牙切齒道,“那心機狼,抱著變態小貓跑了!”
“他什么時候變得比蒼九那狐貍還奸詐了?”弘闕臉上全是難以置信,“竟然還知道換地方?!”
“畢竟是狼啊,是狼!再怎么呆,天性都如此!”小紅呸了一聲,“尤其是那只天狼,慣會爭寵!”
“該死,我不行了。”
像是換了人一般,節奏突然變了,弘闕倚躺在浴缸前,額頭和脖頸都熱得沁出了一層薄汗,他死死咬著唇,體內竄動的火苗撩得他口渴難耐,他奮力地打開了花灑的冷水,對著臉噴了上來。
扯開那身白金軍服,紅發青年的胸膛袒露了出來,麥色肌膚上顯露出一個個或輕或重的小牙印,又因著s級哨兵那強大的自愈力,肉眼可見地消散開來。
“唔!”
突然撞到了什么,弘闕失聲悶哼,寬厚健碩的身軀一下又一下顫抽著,他的眼神逐漸失焦,指骨抓著花灑柄,偶爾因緊抓而泛白,偶爾又因松開,牽扯得那手背上的青筋涌動。
遠比昨夜的共感還要猛烈,模糊的意識之中,弘闕后知后覺起來,他的好弟弟這是藏了一手,許是為了照顧女孩怕她承受不住,昨夜才那般收斂。
……
……
吃飽喝足后,謝薔擦了擦小嘴,迫不及待地下床把藥膏抹上。
墨隱趴在床邊,灰黑色的狼尾有一下沒一下地拍打著,勁瘦白皙的手臂從床邊耷拉下來,線條舒暢的肌肉上,撓痕若隱若現。
他呆呆地望著無情離開的女孩,“不繼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