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是在給星解答,說到一半,卻看了看身邊的阮·梅。
阮·梅注意到他的視線,淡然地解釋道“我只是在做有利于觀察她的事情。”
白言依舊微揚著嘴角,只是笑容中露出些別樣的意味,轉過來頭與阮·梅應道“我明白。”
他也沒有說他明白什么。
就像是在說明白的是剛剛阮·梅解釋的那句話。
但阮·梅自己知道,絕對不是那種意思,又或者說,絕對不是只有那一種意思。
片刻后,星為小雅調好了飲料,遞給她。
這里還迎來了一位大家都認識的客人。
忙碌許久的知更鳥走到吧臺,坐在小雅身邊的位置上,跟小雅打了個招呼,然后向星露出溫柔地笑容,發(fā)出她那悅耳的嗓音“可以給我來一杯嗎?”
“當然沒問題。”
“謝謝。”
……
知更鳥與星進行了簡短的對話,然后轉過頭來,看向欄桿那邊,笑道“白言先生和阮·梅女士,你們也在啊。這些天在流夢礁過的還好嗎?”
白言也笑著問她“這倒是我要問你的問題。這么多天過去,感覺如何?”
“感覺很好,每天過得雖然有些累,但是也很充實。我還抽空給新的流夢礁做了首曲子,等這件事情告一段落,就發(fā)行出去。”
知更鳥不會放棄歌者的身份,但她也隱約感覺到,除了橡木家系家主的妹妹和歌者的身份,自己以后可能會再多出個其他身份來。
流夢礁如今發(fā)展的越來越好,有些約定,也是快到結束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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