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的時刻,一扇從流夢礁通往這里的門扉在高空中打開。
星帶著列車組成員,以及星期日兄妹從那門扉中沖出來,迎接他們的是沾染了[秩序]和[歡愉]的驚夢劇團(tuán)舞鶇假面,飛鳥似的驚夢劇團(tuán)成員在歌斐木的操控下,成為了在空中襲擊眾人的先鋒。
結(jié)果眾人還是在瓦爾特的重力操控下平穩(wěn)降落。
星收起用[希望]命途之力構(gòu)成的翅膀,把棒球棍抻出來。
戴著歡笑面具的人偶傀儡已經(jīng)圍上來。
三月七一手掏出復(fù)合弓,一手撓頭:“如果請他們讓開的話,應(yīng)該沒用的吧?”
那些傀儡身上能看到明顯的連接關(guān)節(jié),一條條難以察覺的死線懸掛在它們的肢體上,空蕩蕩的腦袋上戴著類似愚者假面的歡笑面具。
星期日皺皺眉頭:“這些傀儡是[秩序]和[歡愉]力量結(jié)合的產(chǎn)物。好在他需要匹諾康尼的人們的共鳴,現(xiàn)在還不能隨意操控有意識的人們,如果歌斐木先生操控那些居民對付我們,會麻煩的多。”
事到如今,星期日還沒有放棄對歌斐木的敬稱,但是這份禮貌只與他的教養(yǎng)有關(guān),與他如今對歌斐木的思想的看法無關(guān)。
說話間,戴著歡笑面具的人偶已經(jīng)將他們團(tuán)團(tuán)圍起。
瓦爾特正了下眼鏡,向前半步,準(zhǔn)備動手:“抓緊時間,拖得越久越容易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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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流夢礁[鐘表匠]紀(jì)念廣場,青白相間的能量在空中勾勒出一面屏幕。
白言背靠欄桿,與阮·梅一同觀察著這場由阿哈插手的舞臺劇將走向何方。
對這場無名客們,還有天環(huán)族兄妹與歌斐木的碰撞中,知情并選擇在此刻旁觀的并不只他們。
紫發(fā)麗人邁步走來,面帶微笑:“看來匹諾康尼的劇本即將迎來落幕了。”
白言轉(zhuǎn)頭迎上卡芙卡的視線:“但匹諾康尼的未來并不會落幕。”
卡芙卡望向空中屏幕里的列車組等人,道:“列車也要迎來下一站了不是嗎?艾利歐說,因?yàn)槟愕拇嬖冢蠹以缫哑x原本的軌跡。下一站的目的地同樣如此。”
“什么是原定的軌跡,什么又叫偏離軌跡?”白言依舊明知故問。
他那份最初的記憶只停留在1。6版本,在那之后所謂原定的軌跡,他并不知曉。
“我曾向機(jī)械頭提出疑問,問祂我所不知道的軌跡。祂同樣用疑問回答我,從那些疑問中,我也得到一些答案。”
“[羅浮]的演武儀典不再如此著急舉行,[曜青]由現(xiàn)在的停云助力,正趕在巡獵步離人的路上。”
“在前往那條軌跡既定的目的地之前,列車或許將前往原本不存在的國度。”
白言說到這里,卡芙卡接上:“原本只存在格拉默鐵騎夢中的,蒼穹帝國。”
卡芙卡還順便補(bǔ)充道:“根據(jù)最近得到的情報,那里也是[希望]誕生后最早波及的文明。”
[希望]波及過那里,也就代表著那里在[希望]誕生后,發(fā)生過災(zāi)難。
白言看著屏幕中的星:“列車將開往何處,并非你我來決定,而是由列車組自己進(jìn)行選擇。”
說罷,他從阮·梅正享用的梅花糕盤中,拿走了最后一塊。
在阮·梅一閃而過的皺眉后,又掰成兩半,還給了她半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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