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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編著魚籠的柳師師,迎來了不速之客。
不是賴青衫,而是茍東錫。
好不容易想要趁著病牛之死,好好地讓賴青衫出一次血,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賴青衫也確實賠了那么多錢。
血算是出了。
但他心里總覺得不得勁!
賴青衫隨隨便便就能拿出六十兩銀子,這是什么實力?
而且在場村民可都看在眼里,對大伙兒的沖擊都很大,越是如此,賴青衫的威望就會越高。
“師師,做什么呢?”
“村,村正?”看到茍東錫忽然進來,柳師師心中驀然一慌。
茍東錫盯著柳師師手里正在編織的魚籠,冷哼了一聲:“你最近跟賴青衫走得挺近的呀?”
“沒,沒有,他現在是屯長……我是第三屯的屯民,我也得聽他的。”
“哼,你聽他的,就不聽我的?”茍東錫眼神嚴厲了起來。
柳師師慌忙搖頭:“不是的,村正,我一個婦道人家,哪敢……哪敢不聽你的?”
“你果真聽我的嗎?”
茍東錫陰陰一笑,隨手就把門給關了起來。
柳師師看出茍東錫的笑容不懷好意,下意識地往后退了退。
“你跟著賴青衫打魚,分了不少錢吧?”
“也……也沒多少……”柳師師被靠近的茍東錫,逼到了角落,聲音發抖地說,“村正,我們家什么情況你是知道的,打點魚可以貼補家用,否則家里都快沒米了。幸虧賴郎君有打魚的法子,可以帶著我們……我們一起賺錢……”
“你感激賴青衫,就不感激我嗎?不是我,你們家能租得到官牛嗎?”
“我當然……也很感激村正。”
“既然感激,也是你該報答我的時候了。”茍東錫一雙眼睛轉來轉去,目光肆無忌憚地在柳師師姣好的身材上來回地游走。
“村正,不要……”柳師師嫁過人,知道茍東錫的眼神意味著什么,她已經躲無可躲,雙臂緊緊地抱住掩藏不住的胸口,雙目含淚地搖頭。
“不要?”
茍東錫冷哼一聲,一把拽住她的頭發:“我現在火氣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