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心月立即反擊:“你們的喜糖我可沒吃著,什么時候補上?”
一句話,又把寧煙鬧了個大紅臉。
料想她和賴青衫的事,樓心月早就知道了。
“青衫哥,心月姐,你們回來了!”
小丫頭洛紫瓔跑了出來,看了樓心月一眼,忙問:“心月姐姐,你是不是受傷了?”
“沒,沒有。”面對寧煙,樓心月還能反擊,但洛紫瓔跟個傻白甜似的,有些事樓心月也不好對她說,只能否認。
洛紫瓔湊了上來:“那你走路怎么慢吞吞的,平常你不是這么走路的。”
寧煙急忙打了圓場:“你心月姐姐喝酒了,可能喝醉了吧。”
洛紫瓔抽動著小鼻子,像警犬似的,在樓心月身上聞來聞去,果然聞到一股酒味,賴青衫身上也有一些酒味。
正要打消念頭,忽然借著月光,看到樓心月素白的裙擺上面,沾了一抹血跡,不禁驚叫了起來:“心月姐姐,你流血了,還說你沒有受傷?”
“這……這不是……是蚊子血,我打了一只蚊子。”
“你少騙人了,這么多血呢,什么蚊子能吸這么多血?”洛紫瓔抓起樓心月的裙擺,上面的血跡就如一朵綻放的紅藥。
樓心月雙頰紅得快要滴出了血。
賴青衫和寧煙對望一眼,一時竟也不知怎么跟洛紫瓔解釋,畢竟有些內容太幼兒不宜了。
忽然洛紫瓔靈光一閃,說道:“你是不是來月事了?”
樓心月慌忙點頭:“是,我來月事了,忘記帶月事布了。”
“我去給你拿!”洛紫瓔又飛快地朝著屋里跑去。
樓心月長長地舒了口氣。
賴青衫不禁覺得好笑,扶著樓心月進屋,問道:“賀蘭和阿璃呢?”
寧煙低聲道:“阿璃今天太累了,我讓她早點休息,賀蘭也在里屋,想是也睡了吧。”
洛紫瓔拿了月事布出來,對樓心月說:“月姐姐,你最好洗一下吧,水是熱的,我給你打水。”她把月事布交到樓心月手里,又忙碌地從灶臺的湯罐里,把熱水舀出來,倒在一只木盆里。
接著又看了賴青衫一眼,說道:“青衫哥,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賴青衫無奈地道:“好吧。”
真是個傻丫頭,搖了搖頭,賴青衫走了出去,把牛車牽進院子,準備把車卸下來。
寧煙過來幫忙,莞爾地看了男人一眼,打趣道:“郎君好手段呢,我以為像心月這樣的官宦家的小娘子,她會比較矜持呢,你是怎么說動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