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子,你真敢放箭啊?”
馮郎君一把拔出樹干的箭,怒道:“你知道我爺爺是誰嗎?我爺爺乃是馮員外,你要真?zhèn)宋遥易屇愠圆涣硕抵撸阈挪恍牛俊?/p>
怪不得這么囂張呢。
賴青衫當即也不打話,又抽出了一支羽箭。
馮郎君一見對方來真的,當即躲在樹后,叫道:“阿大,阿二,給我干他!”
兩個壯漢揮動柴刀,猛然就朝賴青衫撲來。
賀蘭墨快速一個滑鏟,就將阿大給鏟倒了,緊接著飛身而起,一拳便往阿二面頰砸了過去。
阿二身體踉蹌了一下,揮動柴刀,又往賀蘭墨撲過來。
賀蘭墨看出對方是個硬茬,躲開劈開的柴刀,一招蝎子擺尾,踢在阿二胸膛,將二百斤的壯漢踢了一個跟頭。
阿大此刻已經(jīng)起身,揮刀再次撲來。
這時賴青衫弓弦一響,一箭射穿了阿大的手腕,只留下了一前一后兩個血窟窿眼。
阿大頓時拿不住柴刀,驚恐地盯著賴青衫。
常人一箭就算射中他的手腕,箭矢也會留在他的手腕上,但賴青衫的箭從他手腕穿過之后,又飛出了好幾米。
箭術(shù)如此之準,而且如此之重,不由令人吃驚。
隨即,賴青衫又拉起了弓弦,對準了阿二。
阿二此刻才有一些驚慌,躊躇不敢上前。
“你們上啊!愣著作甚?”馮郎君怒斥一聲,又從樹下鉆了出來,準備偷襲賴青衫。
賴青衫手中弓箭一轉(zhuǎn),一箭射出。
馮郎君的箭來不及射出,賴青衫的箭已經(jīng)穿過他的發(fā)髻。
烏黑的頭發(fā)披落下來,馮郎君只覺頭皮一涼,整個身子癱軟在地。
“喲,嚇尿了啊!”賴青衫往他襠處一看,濕漉漉的,不由揶揄了起來,“我還以為你有多牛了,原來中看不中用啊,呵呵,就你這樣,還好意思搶我的獵物呢?”
馮郎君一張年輕的臉龐,瞬間漲成了豬肝色,他又羞又惱,根本沒有料到,他都把爺爺搬出來了,賴青衫竟然還敢對他放箭。
“大車,剛才被他們搶了多少獵物?”
“兩只野兔。”楊大車弱弱地開口。
“把野兔還回來!”賴青衫冷冷地盯著馮郎君,同時又搭箭,舉起了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