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窈手指摸上辦公室的門把手,三十分鐘的逃跑時間,對她來說,夠了!
辦公室門剛被打開一條縫,明窈唇角微微上揚,她明窈又回來了!
還沒徹底打開。
剛被打開的門就被一只青筋鼓起的手按住關上,男人沙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你跑什么?”
明窈用力拉了一下門,沒拉開。
她故作堅強開口:“那你追什么?”
他不追,她能跑嗎?
滾燙的身體從背后貼上來,腰間被男人單手充滿掌控欲地禁錮住,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頜,在她耳邊輕聲開口。
“我在追誰?你不清楚么?”
“嗯?”
明窈看見手銬再次落到地上,熟悉的場景再次上演,詭異的熟悉感。
她真想不通了,這個手銬難道是豆腐渣工程?怎么會輕易被打開。
“在想我怎么能打開?”
病態蒼白的手心里是一把金色的鑰匙,“你是不是忘了?這手銬是我的。”
明窈:……大意了。
“太不乖了,逃跑三次了。”沙啞灼熱的聲音一路從明窈的耳旁,向下到脖頸處。
“你干什么?”
明窈緊張往后看,臉往后偏,倒是方便了男人,謝臨淵的吻輕輕落在雌性頸側。
腕骨上的手環還在滴滴作響,慢條斯理取下手環,免得會硌著雌性。
明窈眼尾被男人體溫灼出點點汗意,天鵝頸更是被燙得一縮,連濃密睫毛也染上點點潮濕。
太燙了——
眼淚被對方體溫逼出來。
以至于,整個辦公室都是雌性甜淡的玫瑰清香,握住雌性腰肢的手忍不住收緊,冷白手背上青筋跳動。
明窈在熾熱懷里掙扎兩下,像是小動物的本性,讓她趨利避害,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