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蹲在窗戶那里,它圓溜溜的貓瞳看向窗外的男人。
男人懸在偌大的窗戶前,白皙的手指上是一管藥膏。
月色涼涼,鋪了滿地,
明月難得安靜,抬起眼看窗外的男人。
他置身于一片清冷之中,被孤寂吞噬。
許久,才聽見男人的冷嗤聲,帶著冷嘲和自我厭棄。
明月的注意力落在貓條上。
喵想要,喵得到。
伸舌頭去舔,結果舔上了玻璃,還把它頭撞了一下。
明月瞪大眼,卻聽見外面的人冷嗤一聲:“她養的,果然和她一樣笨。”
上梁不聰明下梁也笨。
明月:?
貓瞳滴溜溜地轉,最后假裝威脅外面的人,耳朵往床上的小雌性偏了偏。
人不給它吃,它就吵醒主人!
雄性被氣笑了:“和你主人一樣沒良心。”
許久。
明月嘴里吃著貓條,耳朵卻時不時豎立聽動靜,要是對主人有任何威脅,它就喵喵叫吵醒主人。
明月圓圓的貓瞳看見,高大的身影俯下身,冷著臉,唇角弧度冷嘲,給它的主人涂藥。
對方涂完藥,也不知道坐在床邊想什么,好像在罵人,明月豎起耳朵,只聽見拋棄……還有什么最后一次……
也不知道罵誰。
許久男人眉眼帶著冷慢,邪妄地過來地威脅它。
“你要是敢告訴她,你的貓條就沒了。”
明月:?人言否?
它哼哧兩聲,卻老實地過來蹭他,它要貓條。
“明天給你多帶點。”
“不準和你主人一樣沒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