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見男人懶洋洋又輕佻的嗓音響起:
“回你的貓窩睡去。”
“她的味道快消散了,你上來亂鉆一通,就聞不見她的氣息了。”
懶散的語調,甚至有些欠揍,明月氣得睜大一雙貓瞳。
人言否?
謝臨淵單臂撐在床上,小臂青筋暴起,快到情躁期,會格外焦躁,甚至分離焦慮。
房間里雌性清甜淺淡的玫瑰氣息所剩無幾,單掌抓住雌性習慣穿的衣服,冷白手背上青色脈絡性張力的暴起。
小小的一塊布料,因為被洗過,有一層陽光的氣息,混合著雌性身上特有的清甜氣息。
有了伴侶之后的雄性,在發情期這段時間,沒有配偶在,會極度焦慮,只能靠著一點雌性殘留的氣息,來壓抑那分離焦慮。
“”
明窈沒想到會聽見這些話,她指尖點著光屏,謝臨淵的嗓音有些啞,而且聽起來有一種惹人心疼的脆弱。
她再回想了一下,還有些依賴的感覺,和她生病的時候很像,她也會這樣。
她通過明月叼著的星腦,看向對方,謝臨淵背后雙翅垂下,看起來有些焦慮。
和她出門前一模一樣的表現,謝臨淵最近好像就是很焦慮、甚至焦躁。
“謝臨淵?”
她試探性出聲,結果明月叼的時候不小心觸碰到麥克風鍵,給她靜音了。
明月被男人單手輕松圈住,它四肢撲騰兩下,叼著星腦示意對方看。
剛剛它抓魚,抓著抓著就看見主人也被關在里面,肯定是和那些魚關在一起了,被它發現了。
“怎么。”
謝臨淵看小貓急得不行的樣子,他指骨修長,去取小貓嘴邊的星腦,明月順勢松口。
他懶洋洋開口:“關屏之后打不開了?”
一邊接過星腦,把星腦屏幕這邊對著自己,正好和屏幕里,小雌性圓圓的眼四目相對,他啞了一瞬。
“小啞巴?”
明窈看見謝臨淵,黑暗里,男人的面容模糊不清,不辨神色。
她語氣有些擔憂,憂心開口:
“你那里不舒服嗎?謝臨淵。”
男人指骨隨意點了一下,看了眼通話時間,已經進行了21分鐘,看來剛剛的話被雌性全部聽見了。
小雌性以為他不舒服。
他唇角勾起,焦躁的情緒得到緩解,滿心的躁郁聽見雌性的輕靈的嗓音,逐漸消退。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