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羨的話音帶著一股子霸道,拉扯著楚綿就要往老宅里拽。
楚綿被他拽得一個趔趄,差點撞到門前的那顆金桔盆栽。
三哥的大掌緊緊箍著她的手腕,像是害怕楚綿會跑掉一樣。
她身上本來就沒多少肉,腕骨上只有一層肉皮,被三哥這么一用力,腕骨就跟被一把大鉗子夾住了一般,生疼。
“三哥,你弄疼我了。”
她感到不適,掙了兩下。
楚羨這才注意到,妹妹的手腕被自己捏出了紅痕。
他一愣,連忙松開手:“啊呀!妹妹你沒事吧?三哥沒輕沒重的,疼不?”
雖說放開了楚綿,但偉岸的身軀依舊擋在楚綿和傅靳年中間。
像一堵墻。
“沒事。”楚綿揉了揉被抓紅的手腕,“三哥,你先回家吧,我待會兒再回來。”
“嗯?”
楚羨表情僵住。
坐在輪椅上的傅靳年同樣有些詫異。
男人黑得發亮的眼睛直直地看向楚綿。
“妹妹,大半夜的你不回家要干什么?跟三哥回家!”
楚羨反應過來,不由分說地拉著楚綿的袖口要進楚宅。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成何體統!
楚綿伸手捏住楚羨的手掌,又看了眼身后的傅靳年。
他今天穿了一條黑色的休閑褲,褲腿平整地垂落下來。
大腿上蓋著一條薄絨毯。
這幾天一直忙著節目的事情,她確實忽略了傅靳年的腿。
算起來,她已經有大半個月沒給他治療了。
“我要去給傅先生看腿。”
“什么?!”
楚羨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妹妹,這都晚上了。。。。。。你要去傅靳年家?”
楚綿被楚羨這過激的反應弄得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