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錦海市,那些藥包對傅靳年居然沒起任何作用。
楚綿在節目組的時候也偶爾會抽空看關于腿疾的資料。
藥包不行,改為針灸說不定能有效果。
傅靳年認真地感受了一下,雙腿除了針灸時有瞬間的舒適之外,再體會不到其他的。
“扎針的時候有感覺,取針之后。。。。。。”
片刻的靜默讓氣氛有些凝重。
傅靳年忽然看向楚綿:“阿綿,要不算了?”
聞言,楚綿擰眉。
“為什么算了?”
望著女孩不解的神色,傅靳年眼瞼微閡,“我已經確定了,我的腿,確實是被人下毒所致,治好的概率很低,我不想浪費你的時間和精力。”
楚綿聞言,微微一怔。
“知道是什么毒嗎?”
如果知道,那她就有百分之八十的機會能對癥下藥。
傅靳年搖頭:“給我下毒的,是傅家老宅的廚師,在我車禍后就辭職離開老宅,等我找過去的時候,那個廚師早已經跳樓自殺了。”
這件事撲朔迷離。
廚師從他有記憶開始,就在老宅任勞任怨的干了十多年。
他每日三餐都是由廚師端上桌來吃的。
出事之前,傅靳年一直生活在老宅。
他不知道這個毒藥是從什么時候下的,唯一能確定的是——
廚師不可能是幕后黑手。
真正要他成為廢物的人,另有其人。
不然,廚師怎么會在到手后迅速離開傅宅,然后自殺呢?
“那……現在完全線索斷了嗎?那個廚子已經死了。”楚綿秀眉緊擰。
一個廚師,怎么會布這么大一盤棋?
顯然,楚綿也不相信廚師是主使。
傅靳年眸色微暗:“線索確實斷了,但幕后之人,肯定不會就此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