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想笑。
傅靳年姿態慵懶,似是在等著看楚綿接下來會說什么。
“那照你的意思,我收了禮物就是喜歡傅先生,不收禮物就是不喜歡?”
是這個說法。
但謝安月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楚綿冷笑:“如果一個人的喜歡要用一件禮物來衡量,既貶低了送禮人的好心,也糟蹋了這份禮物。”
“該說你思想膚淺,還是別有用心?或者說,你在提醒我,傅先生送的禮物帶著某種暗示?”
傅靳年眉梢一挑,放在輪椅把手上的手指微動。
“你!”
謝安月被說得面色通紅,“你在狡辯!我不是這個意思!”
“好,那你解釋給我聽。”
“我、我。。。。。”
謝安月支支吾吾說不出來,急得一張臉由紅變白,又從白變紅。
幾番轉變,看著很滑稽。
傅靳年掀起眼皮看了眼周勤。
周勤立馬懂了他的意思,上前兩步對謝安月做了個‘請’的手勢。
“荷花池到了,謝小姐沒事的話不用跟上來。”
謝安月正在氣頭上,又被一個助理驅趕。
她像是找到了出氣筒,扭頭對周勤厲聲呵斥:“二爺都沒說我什么,你是什么東西跳出來趕我走?”
周勤冷下臉,“我是沒有謝小姐貴重,但也知道禮義廉恥。”
“你什么意思?”
周勤像是看垃圾一樣掃了謝安月一眼,推著輪椅就要走。
這謝家的育人方式簡直難以恭維。
明明都是在同一個屋檐下長大,楚小姐就挺乖巧懂事。
這謝安月卻。。。。。。
一言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