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辭安已輕車熟路地將兩個家丁捆好。
見她被吵到了,還隨手拿起灶臺上的抹布,無情地堵住了嘻哈二將的嘴。
洗了洗手,才過來抱沈長樂。
“怎么出來了?不冷嗎?”
沈長樂輕輕搖了搖頭。
目光不自由自主地瞥向不住掙扎,嗚嗚含糊著“我冷,我們冷!”的兩個人。
靠在江辭安結實的xiong膛上,輕聲問他。
“又是曲為良的人?”
“嗯,不必理他們,回屋吧,湯馬上好了。”
沈長樂點點頭,攏著外衣回了屋子。
江辭安警告地瞪了那二人一眼,嘻哈二將方才住口。
羨慕地看著他盛湯,口水把抹布都浸shi了。
江辭安也不理。
端著熱湯入內。
沈長樂正坐在床邊給睡著的王小蓋被子。
見他進來,也陪他坐到桌邊。
勺子攪著熱湯,守著溫暖的燭光,與之閑聊。
“辭安,你說有沒有可能,苑陽縣令不是陸明朝的人…之所以會發生這些事,只是曲為良色膽包天?”
江辭安起身,幫她挽了挽散落身前的長發,歪首輕問。
“嗯?怎么說?”
沈長樂看著他習以為常的賢夫動作,甜甜一笑。
喝了一口熱湯。
從舌尖暖到心腹。